媽咪,爹地沒你不行!
不管彆人怎麼說。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她覺得,她至少該聽聽傅行司怎麼說。
畢竟。
他是她男朋友。
她總不能隻聽彆人的一麵之詞,就直接在心裡給這段感情打個大大的x。
生活不是偶像劇,她不想像電視劇裡那些不長嘴的主角一樣,明明有誤會,卻憋在心裡誰也不說,弄到最後,誤會跟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
打開報紙。
傅行司一眼就看到了那張照片。
他的手倏然頓住。
“這報紙你哪來的?”
慕晚晚平時除了工作和生活,很少關心彆的東西,她連國內的娛樂新聞都不關注,更彆說是國外娛樂頭條了。
略一思考,傅行司就明白了,他的臉有點黑,“秦曄給你的!”
他用的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他跟你說什麼了!你彆聽他胡說,他就是看不得我們好,故意挑撥我們的感情。”
“……”
路燈下,慕晚晚仰頭看著他的臉,一字一句道,“東西是誰給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天你去國,確實是去找孟鈺,是嗎。”
慕晚晚不該認識孟鈺。
因此,肯定是秦曄在她麵前給她科普了什麼。
沒想到那家夥表麵是個小白臉,實際上卻是朵黑心蓮!
他抓住慕晚晚的手,正要說什麼,卻看到她手上那道清晰的劃痕,他眉頭一皺,“手怎麼了?”
“沒事。”見他避而不答,慕晚晚收回手,“不小心劃了一下。”
“……”
傅行司眉頭緊皺,他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直奔單元樓,一路抵達二十六樓,開門後,玄關處有沈妄川和星寶換下來的鞋子,但客廳裡卻一片漆黑。
傅行司打開燈,打開鞋櫃把她的拖鞋放到她麵前。
慕晚晚有些抗拒,不想進屋。
“你自己進來,或者我抱你進來!”
“……”
還沒等到他的解釋,慕晚晚抿了抿唇,隻能換鞋進了屋,兩人輕手輕腳的進屋。
傅行司把她按在沙發上坐下。
片刻後。
他拿了個藥箱,半跪在地毯上,把她的手拉到膝蓋上。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慕晚晚試圖把手縮回來,動了動傅行司卻握得更緊。
“彆動!”
“一點小傷,不用上藥,過兩天自己就好了。”
慕晚晚麵無表情。
她是不會因為一點小恩小惠,就不追究他騙她了。
“你以後要在演員這條路上發展,作為公眾人物,不但要保護自己的臉,身體上每一寸肌膚都要好好愛護。”
傅行司強硬地按住她的手,打開藥箱用棉簽沾了碘伏,一點一點地擦掉她手背上的血痕。
他垂著眸子,動作輕柔,神色認真而嚴肅,像是在對待珍寶一樣。
恍惚中。
慕晚晚有種自己是他最在乎的人的錯覺。
慕晚晚曬笑。
她真是想多了。
“抱歉!”傅行司動作沒停,眼睛依舊落在她的傷痕處,“我不知道秦曄跟你說了多少我跟孟鈺的事情。我跟孟鈺……確實是曾經的男女朋友,五年前,因為一場綁架案,她替我擋了一槍。”
說到這裡。
他似乎想到當時的場景,手指微微一抖。
冰涼的碘伏落在傷處,慕晚晚的手微微一顫,傅行司抬頭說了句對不起,吸口氣,手下的動作變得更穩了。
“你不認識孟鈺,不了解她,她家庭條件很好,家裡就她一個孩子,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她從小就沒有受過苦,所以有些嬌氣。”
把染血的棉簽扔進垃圾桶,他又換了一根,“她膽子很小,怕疼怕黑怕苦,有一次摔跤不小心蹭破點皮,就跟我哭了好幾天。就是這麼膽小的她,卻在綁匪開槍的那一刻,不顧一切地衝到我麵前,替我擋住了那一槍。”
“……”
他語氣裡帶著濃濃的憐惜和心疼。
慕晚晚咬緊嘴唇,“你還愛她嗎?”
傅行司沒回答這個問題,自嘲地笑了笑,順著剛才的話繼續說,“她跟我在一起總是受傷,她爸媽大概覺得我是個災星,所以就把她帶去了國,大概是為了防止我糾纏,故意放出她死亡的消息,這些年,我也確實以為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