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魔種,何愁呂布不降!”
不過,魔種雖已煉成,但又一個難題接踵而至。
那便是如何將這枚魔種悄無聲息地種入呂布體內?
若是強行種下,對方必然警惕,那魔種潛移默化地改造效果就會大打折扣,甚至完全失效都有可能。
畢竟武道修到了上三品,生命層次已經完成了一次蛻變,對於各種負麵效果都會產生一定的抗性,很難被一些陰損手段給暗算到。
正所謂遇事不決問李儒,董卓果斷將這個難題拋給自己的首席謀士。
李儒對此似乎早有腹稿:“既然硬來不行,那便智取。”
“呂布此人性情孤傲,這類人最受不得激將法。
主公可尋一由頭,與丁原公開發生衝突,到時呂布自然會出手相助。
到時主公可順勢提出要與呂布進行一場賭鬥!
在戰鬥之中,主公可賣個破綻,或以言語相激,製造近身接觸的機會,將魔種融入攻擊之中,悄然打入其體內。
料那呂布縱然察覺有異,也隻覺是主公的招式詭異,未必能想到是魔種作祟。”
董卓聞言,當即撫掌笑道:“好!此計大妙,文優不愧是吾之子房!
正好,某家早就想親手掂量掂量這位飛將軍呂布的斤兩!”
董卓笑得很放肆,仿佛已經看到呂布在魔種地影響下,逐漸對自己俯首稱臣的畫麵。
“對了,這由頭……”
李儒撫了撫胡須:“這個簡單,主公明日上朝便說我軍在清點戰利品時,發現少了幾箱宮中珍寶。
再讓士卒指證,看見並州軍的人趁亂搬運。
主公可以此為由向丁原發難,要求朝廷徹查,並讓丁原交出此賊。
丁原為人忠義,必然會極力維護部下,到時衝突一起,呂布焉能坐視不管?”
“好!就這麼辦!”
“文優,你去安排人證物證,務必要做得像模像樣。
明日朝會時,某家便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向丁原老兒討個公道!”
……
翌日,德陽殿。
經過前日的一番大戰,朝堂上的氣氛再次變得沉悶。
就在何太後想著趕緊宣布退朝時,董卓突然大步出列:“陛下,太後!臣有本奏!”
又來了!
此時在場所有人都心頭一緊。
沒辦法,任誰在見識到西涼鐵騎的強悍後,都會感覺頭皮發麻。
這還隻是五萬鐵騎,要是讓城外的十五大軍一同進城,那場麵簡直不敢想。
因此,現在隻要董卓一出聲,眾人便會本能覺得這貨又要搞事情!
“董侯又有何事?”何太後見此情形也是有些發怵。
董卓才不管那些,當即擺出一副憤慨之色:“前幾日剿滅閹黨,本侯麾下將士清點閹黨庫藏時,發現缺失珍貴財寶三箱!
我軍中士卒親眼所見,乃並州軍麾下之人,趁亂中飽私囊!
此等行徑,與盜匪何異?
還請陛下、太後明察,責令丁原交出財物及相關人犯,嚴懲不貸!”
聽到這話,丁原立刻出列,指著董卓就開罵:“董卓!你血口噴人!我並州兒郎紀律嚴明,豈會做此雞鳴狗盜之事!
我看分明是你栽贓陷害!”
“栽贓陷害?”董卓冷笑一聲,揮手讓一名親兵上殿。
“我有人證在此,你敢對質嗎?”
那親兵按照李儒的吩咐,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時間地點人物俱全。
丁原又哪裡會信,雙方頓時在朝堂上展開激烈罵戰,一時間,唾沫星子橫飛。
眼看火已經拱起來了,董卓直接圖窮匕見:“丁建陽!某家不屑與你做這口舌之爭,有膽你就跟我做過一場!
若你贏了,此事便作罷,某家向你賠罪!
若你輸了,那就乖乖交出財物人犯,並向某家磕頭認錯!可敢?”
“你……”聽到董卓一個武夫要找自己這個文人單挑,丁原氣得臉色通紅,在氣勢上不由得弱了幾分。
不過就在這時,從大殿角落處幽幽飄過來一道冷冽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