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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西漠亂 第十一回 琴音起魔蹤初現 釋怒懟酒鬼拔刀(2 / 2)

原本是感應到此處有魔氣縱橫才追蹤而來的紫衫姑娘望見倒地的陳晨,心中卻提不起一點殺機,她冷冷的望向一旁站著的二人,那櫻桃小口中傳來天籟之音“你們二人好好照顧著他,切記不可再讓他想今日這般陷入殺戮,否則心性終究會被魔功所害。”

說罷,姑娘將古琴放在膝上,彈出了一曲清心曲,陳晨身上湧去絲絲血氣,而姑娘身上卻有香汗淋漓,像是彈奏這一曲清心比剛才戰鬥了一番還要累上許多,此時她眼神中閃出一絲清明,她溫柔的看了一眼閉上雙眼的陳晨,輕聲的說了一句“冤家。”

隻是這聲音輕的,除了她以外沒有人能夠聽到,隨後她眼神又變幻成了之前的樣子,冷漠十分,不知道從何處,她又變出一個麵紗來掩蓋住自己的麵容,縱身離去。

從始至終,青姑娘隻是張著自己的嘴巴卻不敢開口,木魚呢,則是一直一臉複雜的看向離去的一襲紫衫。

“臭木魚,你看什麼呢!是不是魂都要被那美人兒勾去了。”回過神的青姑娘一隻手揪著木魚的耳朵,另外一隻手叉腰訓斥,可有些從那蒼白的臉色中,可以看出她依舊沒有從之前那般惡戰的陰影中跳脫出來。

可憐的木魚和尚原本身上就有些上,如今氣機鬆懈下來本來想一屁股坐在地上歇口氣,可突然被揪住的耳朵卻讓他不禁跳了起來。

“嗷!”木魚叫了一聲,一臉無辜的看向青姑娘“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看著青姑娘那眼中逐漸傳來的殺氣,木魚連忙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其他姑娘也沒法與你相比嘛,能讓佛子起凡心,不說絕後,起碼也空前了吧。”說完,木魚撓了撓腦袋,討好般的笑了笑。

隻是兩人轉眼看向在一旁躺著的陳晨,木魚揉了揉太陽穴“這小子真他娘的打不死,身上的秘密真多。”

聽見木魚跟著這個小酒鬼耳濡目染,也學會下意識爆粗口的時候,青姑娘再也憋不住那眼中的殺氣,使勁一擰木魚的耳朵,木魚邊叫喚,邊連連開口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呀,不是,阿青,我錯了。”

在一片哀嚎中,木魚背起了陳晨,向著進城的地方走去,至於那遍地橫屍,還是讓天收吧,小僧我可管不上這許多。

而剛才發現的那件事麼,還是就沉在心底吧,如果那一襲紫衫真的是一開始要尋的那魔,那至少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等陳兄醒來,再評說是非對錯吧。

……

原本有些遊刃有餘的老僧在老酒鬼的狂怒中,愈發感覺有些吃力,可他依舊不還手,隻是一擊一擊的擋著,直到那長虹落地,幾片落葉將老酒鬼逼退。

“王兄,切莫動怒!”李公義手中袖袍突然斷開一截,變得極大,像是要將老酒鬼裹在其中,老酒鬼大笑一聲“來得好!”戰刀應聲揮動,那袖袍便隨著那刀鋒所過裂開來,老酒鬼站在地上“李公義,老子就是想和這禿驢打上一場,莫非你也要來摻和摻和?”

老僧似乎被這左一句禿驢有一句禿驢說的有些動火,他既然都感應到了那小酒鬼無恙,老酒鬼怎會感應不出,老僧動了嗔怒之後,那棍棒之下便有了幾分佛陀怒氣。

李公義看著二人戰作一團,整個人一頭霧水,閃避到一邊觀戰,隻是當他看見老酒鬼身後分出佛魔以及那女子的金相之時,心頭一震。

這家夥,至於用出全部實力麼,這莫非已經是他底牌了?

在那戰刀之下,有點點雨滴,那狂風暴雨雖說落下的猛烈,可卻又一滴一滴的聚集在老酒鬼的刀鋒旁,成了一個弧形,戰刀在老酒鬼手裡打了個轉,水滴卻凝成了一把刀的模樣,斬向老僧。

老僧隻覺那氣機鎖住了他,手中長棍直接一甩,那雨點成了一條直線,雨刀與雨棍在空中相交,散作了一道水麵落了下來。

單說二人這天仙境界的對決運用,實在是世間少有,除卻在一旁觀戰的李公義,大抵沒人能使出如此玄妙的天仙境界,而老酒鬼戰的痛快,再入天神。

他左手食指中指並指一點,老僧身前有佛魔相並立,佛相雙手合十,魔相舉刀欲斬,可比起老酒鬼的狂放,老僧身子如同燕子打旋,站立到了一棵樹上,那地上的禪棍穩穩的插在地上,老僧開口一聲佛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不說那原本便在念經的佛相,魔相手中的那柄長刀已經消弭成了飛灰,而地上穩穩立著的禪棍在老僧口中佛唱之間通靈而起,飛了起來與那佛魔相爭鬥。

“神仙之境?不愧是當年一手攪亂了整個鼎盛江湖的禿驢,有點意思。”

可老酒鬼的莫非就怕了這神仙之境?他手中尚有刀,隻是他不準備再出刀了,他將戰刀插入了刀鞘,隨著這個動作,那佛魔兩相便散開來,至於空中向老酒鬼飛來的那禪棍,在一聲冷哼中又回到了地上,像一個犯錯聽候發落的童子。

“賊禿驢,確實有點意思,隻不過我曾聽聞,人在做,天在看,我可不想露太多底牌給那的人知道。”說這話的時候,老酒鬼摳了摳有些瘙癢的右邊咯吱窩,右手指了指天,回首離去。

或許是被這場大雨淋得有些煩悶,老酒鬼怒喝一聲“逆!”那雨水自天下往天上倒流,在遠處傳來老酒鬼的大笑之聲。

“阿彌陀佛,施主見笑了。”重新拿起禪杖的老僧抬頭看了看這天上倒流而去的雨水,卻不知曉老酒鬼做出這般舉動到底耗了多少功力,隻是心裡多了幾分忌憚,心念微動之間,大概明白了老酒鬼此舉的威懾,不由苦笑一下,果真是動了所謂嗔怒,終究自己還不一定是這天底下最強的一個變數。

李公義做了個揖禮,麵對這曾經攪亂了武林的老前輩,行個晚輩禮在他看來也沒什麼錯,隻是老僧看著李公義的眼神有些怪異“施主身上的戾氣未免有些重了,終究不如你先兄呐,保重吧,過段時日的西漠佛節,貧僧在大雷音寺靜待施主光臨。”

老僧回頭,伴著那禪棍不斷與地麵的撞擊聲,他與老酒鬼正好背道而馳,但他卻不似老酒鬼這般狂放,隻是歎息聲中,有些滄桑“哎,老而不死是為賊呐,活的終究是太長了。”

聽見這般歎息,李公義麵色有些發冷,他身上的戾氣自然是有些重的,與南唐的情緣豈能說斷就斷,當時那趙春派人截殺趙秋的事情莫非就真當他李公義不知曉了?那些個自以為隻是皇權之間爭奪的投機派,若不除儘了,李公義怎能放心的下。

至於老和尚說他不如李公羊,那更是荒謬至極,在他心中,這世間有誰能比得上自己的兄長,即使是那儒聖鬼穀子,要知道,倘若不是一直有以文平定天下事的執念,兄長早已儒聖矣,李家人,何時淪落到需要他人評說的地步,李公義嘴角勾起冷笑,在他心中,如果真說哪個外人能入他心底,那隻有當年那個提刀與自己戰過的老酒鬼,如今一聲怒喝雨倒流的絕世豪雄。

“公羊,我實在是想知道,當年你和這老和尚手談的一局,究竟講了些什麼。”李公義的目光銳利,在此地佇立久久不語,心中想起了許多陳年往事,世人都知道李公羊不入武道,可誰知道那天下聖者一個聖佛一個儒聖,都特地入過觀星閣,與李公羊親自手談。

想起自己動手清理的人,那些投機取巧之輩,一些大奸大惡徒,李公義心中更是有些怒氣起,有些人,殺掉了也好,眼不見心不煩,與南唐的那些個過往情緣,也就隨風而去了吧,李公義拔地而起,森林中有些許還沒有完全被毀掉的花草樹木再現生機。

何為天仙圓滿?一口天仙氣象過,斷人生機,續人命。

隻是在這些人都走了許久之後的某天,有一家三口過這片森林的時候,那名為薛三的男子長歎一聲“閨女,這地方原本可真是個風景秀麗的好去處。”

可撅起嘴的丫頭隻是翻了個白眼,跟旁邊帶著微笑的女子抱怨道“娘,爹爹隻會騙人。”

聽到閨女的抱怨,薛三看向趙姝,無奈的搖頭“這天下誰都不怕,唯獨怕我家這閨女不信他爹。”

一家三口的笑聲格外清脆,驚起了幾隻飛鳥,此行不遠處,正是天魔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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