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神之巔!
出於禮貌莫天奇和破軍蒼空也是對著麵前那幾張紅木桌上的靈牌跪了下去,像揚一善一樣對著靈牌拜了拜。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們這些靈牌的主人都是穩定九昊帝國的功臣,還有就是莫天奇他們的前輩。
光是這兩條理由便足以讓莫天奇和破軍蒼空下跪了,揚一善在一旁看著莫天奇和破軍蒼空。看著莫天奇和破軍蒼空臉上嚴肅的表情,揚一善也是歎一口氣。莫天奇和破軍蒼空也是轉過頭看向揚一善,揚一善也是搖了搖頭便是沒有什麼。
莫天奇和破軍蒼空點了點頭也是重新將頭轉回去看著麵前的靈牌,揚一善拿出幾炷香分給了莫天奇和破軍蒼空。他們三人點燃香對著靈牌拜了拜,將香插到了香爐中。揚一善帶著莫天奇和破軍蒼空走過了靈牌,靈牌的後麵還有一扇門。
揚一善推開那扇門,帶著莫天奇和破軍蒼空走入門中。又是一條長長的甬道,這一次莫天奇和破軍蒼空還以為這條甬道依舊是通往墓室的,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條甬道的出口竟然是一間客棧房間。
揚一善帶著莫天奇和破軍蒼空離開客棧房間,客棧的老板看到揚一善後,也是對著揚一善鞠了鞠躬。揚一善搖了搖手,老板也是點了點頭。從櫃台下方拿出了三套黑衣遞給了揚一善,揚一善將黑衣分給了莫天奇和破軍蒼空。
揚一善他們三人穿好黑衣,便離開了客棧。此時客棧外的雨越下越大,整個揚州城內除了下雨聲便沒有其他的聲音了,因為雨的聲音將所有的聲音都給掩蓋了。揚一善他們三人,每人拿著一把油紙傘走到空曠的街道上。
當揚一善他們走回揚州閣的時候,揚州閣外已經被鮮血所布滿。整個揚州閣外的守衛全部被殺掉,屍體堆在揚州閣門前。若沒有這場雨的話,恐怕這揚州閣外早已是被所有揚州城的居民所圍得嚴嚴實實。
揚一善看著門前被殺死的守衛,也是蹲下將那些守衛的未閉上的眼睛給撫上。揚一善將油紙傘扔到一旁,從油紙傘的傘柄中抽出了一把細長的劍。這便是揚一善的武器,而油紙傘便是這把細長的劍的劍鞘。
肅殺之氣包裹整個揚州閣,莫天奇和破軍蒼空的身體也是隨之一顫,此時的揚一善根本就與之前完全不同。莫天奇和破軍蒼空也是召出了思秋和禦龍劍,不過破軍蒼空的禦龍劍的外觀被改變了。
而這種改變是院長做的手腳,這也使得一般人無法看出破軍蒼空手中的禦龍劍,這樣的話也就不會有人能夠通過破軍蒼空手中的禦龍劍來辨識破軍蒼空的身份,換句話說破軍蒼空就當於是被院長放了些水。
不過這種放水並沒有絲毫的其他意思,這隻是院長為了破軍蒼空能夠順利完成考驗所做的事情。莫天奇和破軍蒼空召出思秋和禦龍劍後,也是跟上了揚一善的腳步。踏入揚州閣的大門,一股連雨水都衝洗不掉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就連莫天奇和破軍蒼空聞到這股血腥味都有些不適,然而揚一善卻和什麼事情都沒有一般,不緊不慢地走到那些倒在雨水和鮮血中的士兵身邊,一一將他們那未閉上的眼睛給撫上。
每撫上一個士兵未閉上的眼睛,揚一善身上的殺氣便越重一分。而他手中的油紙傘劍,也是被一股怒氣所纏繞,劍身上也是出現了幾道銘文,銘文顯現出了暗紅色。當揚一善帶著莫天奇和破軍蒼空重新回到書房外時。
一個頭戴白麵麵具身穿黑袍手中拿著一把被鮮血所侵染的長劍,而他的身邊站著兩個人,那兩個人不是彆人正是一直守衛在書房門外的那兩守衛。守衛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揚一善,臉上也是布滿了驚訝。
而那帶著白麵麵具的男子也是將手中的長劍舉起,抵在了那兩個守衛的脖子上。揚一善看到後,握著油紙傘劍的手也是死死地握在一起,就連油紙傘劍被握的都發出了響聲。這一次揚一善是真的怒了,白麵麵具男子看著揚一善發怒的表情也是笑了笑用力一劃。
兩個守衛也是倒在了地上鮮血侵染了書房門外的石板地,白麵麵具男子用力一揮長劍上的鮮血也是被揮離了長劍。莫天奇和破軍蒼空看著也是準備出手,卻被揚一善給攔了下來。
揚一善拿著油紙傘劍一步一步地向著白麵麵具男子走去,“你若是想要找我報仇,來找我便好,為什麼還要傷害這些無辜的人,難道你不知道他們都是有家人的人嗎,你這樣你的良心過意的去嗎。”
“我的良心,他們的家人他們無辜,你是在逗我笑嗎。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你以前所做的事情,當初那些無辜的人慘死在你手上的還少嗎,你有考慮過他們的家人嗎你的良心過意的去嗎。”
“以前的事情?”
“看來你都是全部忘記了呀,也罷我就給你提提醒。十二年前,也是同樣的下雨天,在錢城霧縣三百二十多口人的村莊。”
“難道……你是!”
“怎麼你終於想起來了嗎,沒錯我就是那給被你屠了整個村莊的人,那個時候若不是我和其他的夥伴給父母藏起來了,恐怕我現在也不可能站在這裡,來向你報仇報你對於我們村莊所做的事情的仇。”
“那件事本就是你們的錯,你們村莊的人勾結山匪禍害四周百姓,我隻不過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不要跟我扯這些什麼勾結山匪,什麼禍害四周的百姓,這一切都隻不過是你的借口,我們整個村莊的人都是本本分分的農民,然而就是因為你我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村莊失去了生活,然而你呢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過著你那閣主的生活。”
說到最後那白麵麵具男子,也是抓著長劍向著揚一善刺了過去。揚一善躲過了白麵麵具男子的長劍,卻沒有躲過長劍上所覆蓋的天地靈氣。天地靈氣化為一根根靈氣針刺入揚一善的體內,瞬間揚一善也是感覺體內的天地靈氣運行被阻礙了。
莫天奇和破軍蒼空見狀也是上前擋在了揚一善的身前,白麵麵具男子看著莫天奇和破軍蒼空,也是絲毫不畏懼上前便是對著莫天奇一陣猛攻。莫天奇依靠著肉體的強悍,硬扛下了這白麵麵具男子的攻勢。
莫天奇他們能夠感覺到這白麵麵具男子的等級大概在白銀末世中期,而其莫天奇觀其攻擊時的動作和力道,能夠確定這個白麵麵具男子是一個苦修者。而揚一善躲在莫天奇和破軍蒼空的身後。
揚一善在莫天奇和破軍蒼空的身後,不斷的用體內的天地靈氣去衝擊那被靈氣針所阻塞的地方。此時兩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了揚一善的身後,一聲慘叫響起。莫天奇和破軍蒼空轉過頭看到,揚一善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背上還被刺著一把匕首。
而在揚一善身後的人,竟然是之前被白麵麵具男子所殺死的那兩個守衛。此時莫天奇和破軍蒼空也是明白了大概,這兩個守衛便是這白麵麵具男子在揚州閣內的內應,而剛剛的事情隻不過是他們三人演的一場戲而已。
三打二等級上還有壓製,這讓莫天奇和破軍蒼空異常的艱苦。揚州閣內的一顆古樹上,一男一女蹲在古樹上。“師兄我們要不要出手去幫他們兩個人,若是他們出了事的話我們可是承受不起呀。”
“再等等,等到他們真的是快不行的時候我們再出手去幫他們。”
“這……。”
“聽我的便是。”
“是。”
莫天奇和破軍蒼空兩個人依靠著肉體和星辰之力抵抗著白麵麵具男子和那兩個守衛的攻勢,每一次攻擊打在莫天奇和破軍蒼空的身上,他們兩個人便會向後退幾步。當他們退到揚一善身邊的時候,他們也是知道自己不能夠再退了。
莫天奇和破軍蒼空抱著必死地決心,站在了揚一善的身前。白麵麵具男子看著莫天奇和破軍蒼空的樣子,也是手一揮兩個守衛跟著白麵麵具男子衝向了莫天奇和破軍蒼空,就在莫天奇和破軍蒼空準備好接受這最後一下攻擊的時候,一把油紙傘也是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而拿出油紙傘的人便是之前倒下的揚一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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