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神之巔!
因為莫天奇他們的目的,並不是這什麼困住自己的北海之墓。而是為風閽進攻公共界域,打下一個夯實的基礎。這才是他們想要做的事情,而至於什麼三千世界的四大秘境,在莫天奇他們看來,都沒有多大的吸引力。而此時的西界風府內,風閽看著手中斷斷續續散發出光芒的夜明珠,臉上也多出了一抹擔憂,夜明珠會是現在這種模樣,隻會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手持夜明珠另外一半的人,進入了古老遺跡。隻有古老遺跡的力量,才能夠影響到夜明珠。不然不管是風閽這種實力的人,還是一些特殊手段,都無法破壞和毀掉夜明珠。可以說若是三千世界內的古老遺跡全部消失不見,那麼夜明珠將會成為唯一一種,能夠跨越時間,一直保存下去的物品。“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呀天奇,若是你們失敗了,那西界就隻能看著被入侵了。”
此時的望斷門,兵傭們擺出了進攻的陣列。兵傭們看著出現裂縫的望斷門,戰意和殺意越發的強烈。風閽收起了手中的夜明珠,起身踏門而出。片刻的時間,風閽出現在了望斷門前。風閽的出現,讓兵傭們瞬間變得有序。“看來你也不打算好好待在自己的界域,非要來我這西界,打擾我西界的安寧,不過你忘了一件事,我是風閽不是東流。”
風閽右手結印,一道陣法現於風閽的身前。兵傭們的戰意和殺意,被陣法吸收。一把雕刻著眾多銘文的血長槍,出現在了陣法之中。風閽右手伸出,將血長槍從陣法之中拔出。血長槍在風閽的手中,也是得以將其所含的殺意全部爆發而出。風閽看著裂紋越來越多的望斷門,雙手握著血長槍,血長槍的槍頭對準了望斷門。而兵傭的身上,也出現了和血長槍一樣的銘文。
幾息之後,望斷門破了。一道羅生門出現在了望斷門的位置之上。“風閽我知道你不是東流,但你不要忘記了,我和東流是一代的,就算你實力再怎麼成長迅速,也萬萬不可能強於和東流一代的我。現在的你,隻不過是在螳臂當車不自量力。不要以為這裡是西界,你是西界的掌管者,就可以狂妄到隨意將我擊敗的程度!你要想擊敗我,還是太弱了。”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羅生門傳出,傳進了風閽的耳中。風閽握著血長槍的雙手,在聽到這段話後,也握的越發用力。“江溯你不要把你自己看的太厲害了,你除了輩分比我高之外,你還有什麼地方是比我強的?四界之中,你的南界難道能夠比的過我的西界?狂妄自大說的就是你這種人,跟你廢話也沒有什麼用,看招!”風閽刺出了手中的血長槍,血長槍四周的血氣和殺意,也隨之向著江溯襲去。一位身穿灰衣麵色不善的老者,出現在了羅生門前。
他就是江溯南界的掌管者,和上任西界掌管者東流,生於同一時代。江溯看著向著自己襲來的血長槍,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江溯右手伸入衣袖中,用力揮出右手。一團金粉,被江溯從衣袖中撒出。金粉所組成的屏障,將風閽的血長槍,完全阻擋了下來。血長槍的血氣和殺意,也被金粉所化解。風閽見狀,右手用力一拉,將血長槍收回。
隨後雙手握住血長槍的槍把底端,全身奮力旋轉,血長槍也被風閽高高舉起。一圈到風閽雙手用力向著江溯揮去,血長槍也隨著風閽的舉動,而向著江溯劈去。江溯所撒的那團金粉,一息時間都不到,便直接被血長槍劈開,江溯看著帶著開世之勢的血長槍,雙手結印一麵刻滿銘文符文的古鏡,出現在了江溯的身前,隨著江溯嘴念口訣。
那麵古鏡也越變越大,直到最後足足有羅生門那麼大。血長槍劈在那麵古鏡之上,古鏡並沒有被以開世之勢劈下的血長槍劈碎,相反古鏡還吸收了血長槍的力量。將其變為自己的力量。並且將這股力量,反彈給了血長槍。風閽見狀。急忙鬆開雙手,以天靈手抓握。就算是風閽,第一時間放手用天靈手抓握血長槍,但自己還是受到了一些反彈力量的傷害。
這對風閽來說十分的不利,江溯看著風閽有些狼狽的模樣,臉上也露出了譏諷的笑容。“我說過的風閽,就算你的實力增長再怎麼迅速,也不可能擊敗我的。的確我承認你的血長槍,的確勢不可擋,若是換一般人來,恐怕此時早已成為你血長槍之下的亡魂了。但你卻忘記了一件事,我是江溯,我的手中掌握著從南山穀堆中現世的皇埪鏡,皇埪鏡就是你的克星。”
風閽聽著江溯的話,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會敗給江溯了。江溯擁有從南山穀堆中現世的皇埪鏡,儘管風閽並不了解,皇埪鏡到底有什麼作用,但光以其藏於南山穀堆這一點,便足以讓風閽服氣。儘管風閽服氣,但卻不代表著風閽會選擇認輸。風閽舉起手中的血長槍,江溯見風閽的舉動,沒有絲毫認輸的模樣,便再度舉起了手中的皇埪鏡。
風閽再度將天靈手所抓握的血長槍,向著江溯劈下。江溯見狀一邊搖頭,一邊用嘲諷的語氣說道“風閽看來你和東流都是一樣的蠢,在明知自己無法擊碎皇埪鏡的情況下,還硬要用自己的強硬一麵,來攻擊我。看來今日你就要入輪回,去與那個愚蠢的東流相見了。”江溯的話剛剛說出沒多久,就發生了讓江溯無法接受的事情。
那就是皇埪鏡被破了,若不是皇埪鏡之上的銘文和符文,保護住了皇埪鏡,皇埪鏡就會被風閽毀掉。這讓江溯怎麼都沒有想到,江溯滿臉震驚地看著風閽。“江溯你難道不知道一句話嗎,那句話就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而這句話可以說是,專門為你的皇埪鏡所準備的。的確我承認,出自南山穀堆的皇埪鏡很強,但你卻忘記了一件事。”
“那就是哪怕皇埪鏡再強,它也不過是一樣武器。既然身為武器,又沒有靈。那麼它的缺點,便自然無法修複。而你皇埪鏡的缺點,也正是皇埪鏡的優點。那就是反彈所有的力量,我若是剛剛繼續以,第一次攻擊皇埪鏡的力量,對皇埪鏡發動攻擊。那麼無疑,我是在自尋死路。但可惜的是,你看看我手中的這是什麼。”
江溯望向風閽舉起了右手,江溯整個人都愣住了。在風閽手中的是一把塵拂,而不是剛剛那充滿血氣和殺意的血長槍。江溯看著風閽手中的塵拂,便明白了一切。風閽以塵拂代替了血長槍,塵拂本無力量。自然落在皇埪鏡之上,也不會被皇埪鏡反彈。故而塵拂突破了皇埪鏡的防禦,來到了江溯的麵前,而在穿過皇埪鏡後。
風閽第一時間,將天地靈氣注入塵拂之中。使得塵拂變為了極具攻擊力的殺器,此時的塵拂在風閽的手中,變為了一把利劍,向著江溯的心臟刺去。而若不是江溯反應速度夠快,那此時的江溯就已經成為了塵拂劍之下的一縷亡魂。風閽已經找到了皇埪鏡的弱點,那麼隻要風閽一直重複這種做法,那皇埪鏡就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江溯就更不用說擊敗風閽了。
“可以,很好。風閽你比東流強一些,但卻也沒有什麼作用。這一次你破了我的皇埪鏡,但下一次你就不會這麼好運了。下一次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恐怖的壓製力。這次算我輸了,但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隨著江溯的話音落下,羅生門和江溯一同消失在了西界。被羅生門占據位置的望斷門,也再次出現在了風閽的麵前。
風閽看著完好無損的望斷門,又看了看恢複原位的兵傭,臉上露出了一絲疲倦。而此時風駿也及時趕到,將風閽接回了風府。風閽和江溯之間的戰鬥,也被其他兩界的掌管者看在眼裡,其他兩界的掌管者,既為江溯擁有出自南山穀堆的皇埪鏡而感到嫉妒,也有為風閽的聰慧而感到震驚。可以說在他們兩人看來,風閽和江溯都是不能隨便招惹的人。
江溯手握皇埪鏡,風閽手握運勢。這兩人若是聯手,可以說那下場不敢讓人想象。一個極其陰暗的想法,也在兩位掌管者的心中產生。那就是離間風閽和江溯,讓當年南西兩界的戰鬥,再次上演一遍。隻有這樣子,才能夠保證,他們兩界的安全。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就算他們不離間,風閽和江溯也永遠不可能站在同一條戰線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