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顧城集團的大boss當成保鏢,那她的狗膽也是大到天邊去了。
呂矜弦雖然嫌富愛貧,但是和簡寧的日常相處中,自然也多少猜出了簡寧的家境不錯。
尤其是有一次實驗室一項藥品臨時用完了,幾萬塊錢一微克的試劑,簡寧硬是自掏腰包給補齊了。
這讓呂矜弦對簡寧的富有程度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又這種家境的人,一個女孩子出門在外,家裡人不放心,雇傭保鏢保證簡寧的安全,呂矜弦自認可以理解。
簡寧終於把目光從顧瑾言身上挪回了呂矜弦身上,艱難地點頭“差不多吧。”
總不能真的讓呂矜弦知道,自己把顧城集團的總裁給一並帶過來了吧?
她要是知道了,絕對會懷疑自己和顧瑾言之間是不是又不清不楚的男女關係,進而對自己參加學會還舍不下兒女情長的行為進行深刻的全方位的譴責。
呂導,脾氣火爆,一生都奉獻給了科研,自然是看不上這種小年輕的情情愛愛兒女情長。
因此,深知呂矜弦脾氣的簡寧,隻好抱歉地看了顧瑾言一眼。
為了避免兩個人一起被呂矜弦從上到下地嫌棄,還是委屈顧總你先當一會兒保鏢吧。
蘇染墨他們一行人原本也是今天的航班,但是臨時來了個大出血的病人,他們走不開,隻好改簽明天中午。
反倒是比他們早一班的簡寧,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飛機已經在幾萬米的高空了。
因此,簡寧便也沒有拒絕呂矜弦的邀請,和顧瑾言一起前往呂矜弦下榻的酒店辦理入住手續。
呂矜弦下榻的酒店被普外科學會包下了,專門用於接待國內外特邀嘉賓。
簡寧和顧瑾言原本是沒有辦法入住的。
但是有了呂矜弦從中斡旋,簡寧和顧瑾言倆人還是在這兒拿到了兩間大床房。
畢竟呂矜弦是普外科學會的領軍人物,簡寧在外科領域也算是年輕一代的楷模,所以通融一下勻出兩個房間倒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
幾個小時的航班,簡寧和顧瑾言都有些疲倦,呂矜弦也善解人意地不再打擾,而是放任倆人去修整。
“明天下午,我們特邀的ichel教授會抵達江城,你到時候跟我一起去接機嗎?”
這些事情原本不用呂矜弦負責,但是呂矜弦是個閒不住的,所以自己大包大攬,爭取了去接機的名額。
簡寧站在電梯裡,想了想“明天我的同事也剛好到達,到時候看時間吧。”
如果倆人落地的時間差不多,簡寧就可以跟著呂矜弦一起過去。
呂矜弦聞言,罵了一句“ichel的接機,你還挑三揀四,簡小寧你最近飄了啊。”
簡寧不置可否,聳了聳肩。
她知道呂矜弦就是嘴上不饒人才這麼說,其實心裡已經默認簡寧的做法了。
“到時候讓你的同事來見見我。”電梯抵達樓層後,呂矜弦突然說道,“我倒要看看,那些能讓你放棄仁濟醫院的家夥,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
對這件事,呂矜弦一直耿耿於懷。
她在仁濟醫院幾乎都幫簡寧鋪好路了,隻要簡寧簽字,那就是有編製有職稱的仁濟醫院普外科主治醫生。
誰知道簡寧這家夥,一畢業就消失兩年,再次出現就變成了顧誠醫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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