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還給我設置每年可動用資金數。”顧瑾言麵無表情地說道。
雖然蔣正華的能力完全對得起他的職位，每年估計的預算都不會有明顯的緊缺。
但是給自己的總裁限製預算，顧瑾言覺得蔣正華有些時候真執拗得要命。
“噗嗤。”簡寧沒忍住，輕笑出聲，“顧總你怎麼回應的？”
簡寧不覺得顧瑾言是一個會對他人限製隨意屈服的人。
顧瑾言依舊麵無表情，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開始平淡沒有波瀾了“我跟他說，管我花錢的應該是我內人，不是你這外人。”
“噗哈哈哈。”簡寧正想喝口牛奶潤潤嗓子，然後就聽見了顧瑾言這個回答，沒忍住險些把牛奶全噴出來。
她都可以想象出蔣正華聽到這話後，那張滿是褶皺的老臉會露出什麼表情了。
“所以，那天說給簡醫生批的自己，真的是我的私人投資。”顧瑾言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簡寧半開玩笑地說道。
簡寧立刻就想起了顧瑾言在第一次見麵的例會上，讓她一個普外科醫生寫策劃案的壯舉了。
簡寧翻了個白眼“顧總的意思是，我不是跟公司申請資金，而是在跟顧總您這個投資人申請融資？”
顧瑾言笑了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原本這一千四百萬，蔣正華不會卡的這麼死的。”
簡寧心思玲瓏，聽到顧瑾言這麼說，自然也猜到了顧瑾言話語裡未儘的意思。
如果不是因為去年年末自己那額外支出的四千萬，這一千四百萬也不用蔣正華在那兒跟擠牙膏一樣的死也不鬆口了。
想到這兒，簡寧倒是來了興趣“要不要我們也簽個對賭協議？”
“賭什麼？”
“未來二十年，我讓顧誠醫院成為仁濟省人醫等超一流醫院之下的第一綜合醫院。”簡寧口出狂言。
顧瑾言看著簡寧這囂張的模樣，不由地側目“你不是說隻是個醫生嘛？”
隻看病，不做生意，這可是簡寧自己說的。
簡寧抿了抿唇，避重就輕“心情好的時候有點兒豪情壯誌不是挺正常的一件事嗎？”
顧瑾言深深地看著簡寧，那目光讓簡寧稍微有點兒心虛。
說什麼心情好的豪言壯語，那都是忽悠小孩子的。
簡寧是看著顧瑾言對自己這麼好，甚至在微博上公開表達想要追求自己的意思，多少有點兒想要退縮。
簡寧並不打算接受顧瑾言的追求，但是毋庸置疑，無論簡寧願不願意，她都確實借著顧瑾言的助力做了不少事情。
歸根究底，還是想要回報顧瑾言，然後把這份恩情給償還了。
無非是不想談感情，也不想欠人情。
然而顧瑾言的眼神實在是太有力量，幾乎要讓簡寧產生了被看穿的錯覺。
好在最後，顧瑾言還是移開了視線，語氣一如平常“可以。”
“嗯？”簡寧一愣，倒是沒有想到顧瑾言竟然這麼快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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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寧姐傻了，你說你一個醫生，跟人家資本主義老狐狸玩對賭協議。
那不是把自己送人家嘴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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