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瀟然拿著新的靈訊器,心裡一陣歡喜。
他也用上高端的東西啦~
剛剛已經在工作人員那裡學習了如何轉化學員證,以及各類基礎功能。
紀瀟然興奮地使用著導航功能,接下來他該去宿舍了。
陽光斜灑在空曠的小徑上,拉長了紀瀟然的身影。
四周是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鳥鳴打破這份寧靜。
路麵由光滑的石板鋪就,兩旁是稀疏的林木,樹葉輕輕搖曳,投下斑駁的光影。
紀瀟然停下腳步,喘息間,目光再次落在靈訊器那閃爍著微弱光芒的屏幕上,導航箭頭堅定地指向前方,似乎在無聲地催促。
路線越來越偏僻,幾乎碰不到人了。
紀瀟然背著沉重的行李,看了下導航,按照他的速度還得再走半小時。
抹了一下臉上的汗水,這以後去上課,光路程就得耗費一段時間,他得想辦法找個交通工具了!
紀瀟然終於走到了宿舍區,眼前的宿舍區雖樸素無華,卻也彆有一番韻味。
樓棟錯落有致地排列著,外牆被歲月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黃暈,宛如一幅溫馨的水彩畫。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樓棟間,給這平凡之地平添了幾分生動。
約有十幾棟樓,每棟樓約有20層高,窗戶密密麻麻的。
紀瀟然抬頭仰望,心中湧起一股即將融入新生活的期待與忐忑。
1年2班,聖簫和水禦卿走進了教室。
教室裡,零散的幾張書桌旁,幾位身著華麗製服的學生慵懶地倚坐著。
他們的身後站著一兩個畢恭畢敬的侍奉者。
但更多的則是那些衣衫簡單、麵容卑微的奴仆,跪伏在地,或低頭靜候。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茶香與不易察覺的壓抑。
聖簫與水禦卿踏入門檻的那一刻,仿佛一陣清風拂過,引得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彙聚而來。
光線在他們身上勾勒出一層淡淡的光暈,兩人的步伐從容不迫。
“阿簫,好久沒見你了,你婚宴那幾天都沒能和你聊聊。”
坐在東邊位置上的一個精致男生首先開口。
他緩緩站起,步伐輕盈,朝聖簫走去,臉上洋溢著真摯的笑容。
“梓笛,也就幾個月沒見,瞧你誇張的。”
聖簫笑著迎了上去,兩人相視一笑,仿佛時光在這一刻倒流,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少年時光。
他們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眼神中滿是久彆重逢的喜悅與感慨。
有程梓笛活躍氣氛,教室裡的其他幾人也都主動交談了起來。
聖簫對於其他人的身份也都了解了,都是一些大族出身的。
這時,水禦卿靜靜地立於一旁,他的身影在教室裡顯得尤為孤獨。
陽光從窗外斜斜地照進來,勾勒出他修長而略顯單薄的身形。
他低垂著眼簾,麵容平靜,仿佛對周遭的一切渾然不覺。
按照陌氏的規矩,聖簫坐在,水禦卿隻能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後,或者是跪著伺候。
但他也是這禁院中的學生,可此刻,身份的差異如同無形的枷鎖,將他牢牢束縛。
“阿簫,你怎麼就帶了一個人過來伺候呀?”
其中一個女生問到,她是這些學生裡帶的奴仆最多的人。
聖簫微微一笑。
“晴晴,他不是我的奴仆。他叫水禦卿,是我妻主的侍君,也是禁院的學生。”
叫做晴晴的女生看了一眼水禦卿。
“侍君,和奴有區彆嗎?”
“好啦,好啦,晴晴你可不能欺負禦卿,妻主可是特意讓他和我一起,我也好看顧一些。”
聖簫倒是一副溫和大度的樣子。
“禦卿,你也坐吧。你是來學習的,不是來伺候人的。”
聖簫是不高興水禦卿與他同班,但也不至於在外人麵前難為他,畢竟是自己人。
水禦卿若真受了外人的蹉跎,丟的可是妻主和陌氏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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