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這個名叫大郎的大漢一笑,一雙眼睛在許飛和張向陽的身上掃了掃,滿是不屑,又在陶巧荷腰間捏了一把。
“討厭。”陶巧荷象征性的扒拉了一下他,露出一副嬌羞的樣子,可是身體絲毫沒有躲閃。
“你們給我滾出去!”
張向陽氣的渾身發抖,即便陶巧荷如今已經和他分道揚鑣,但是見到這一幕,心裡依然很是憤怒。
“我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錢,一百五十萬,趕緊的吧。”大郎不耐煩的說道。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張向陽斷然說道。
大郎摸了摸嘴唇,咧嘴一笑,對著陶巧荷說道:“巧荷,你這前夫可真不識好歹啊。”
嘴上這樣說著,掄起拳頭就對著張向陽砸了過來。
“向陽小心!”
隻見曾金枝臉色一變,猛地向前跑了兩步,擋在了張向陽的前麵。
大郎這一拳力道非常大,這一拳要是下去,曾金枝恐怕在床上少說也要躺幾天,就在拳頭即將落在曾金枝的臉上時,一個手掌牢牢地握住了拳頭。
“當我是空氣麼?”
許飛冷哼一聲,手掌輕輕向上一掰,大郎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捂著手退後了幾步。
“看來今天是要大開殺戒了。”大郎臉色一狠,扭了扭脖子,骨節啪啪作響。
“是誰要大開殺戒啊!”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走進來十幾個人,為首一人臉上有著一個非常顯眼的猙獰傷疤,看起來非常嚇人。
這個人正
是花二爺的手下,刀疤。
“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在這裡鬨事。”刀疤拽的二五八道似的走了進來,嘴裡還叼著一根牙簽,忽然他神色一怔,瞧見了許飛的身影。
“許少,原來你在這啊。”刀疤看見許飛,趕忙把嘴裡的牙簽吐掉,快步走到許飛的麵前。
許飛點了點頭:“你們怎麼來了?”
“這不是兄弟們吃完飯,就過來看看向陽兄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嗬嗬!”刀疤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張向陽也是說道:“刀疤兄弟知道我們在裝修,所以沒事就過來幫幫忙。”
“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而已,不足掛齒不足掛齒。”刀疤連忙笑著擺了擺手,看了許飛一眼,似乎是很想在許飛麵前表現一番,旋即轉頭看向大郎,淡淡的說道:“就是你想大開殺戒啊?”
“啊……我有說嗎?”大郎雖然身強力壯,但是麵對這十幾個人也瘮得慌,因此聽到刀疤的話,底氣也是有些不足了。
“我可不聾。”刀疤自顧自的掏了掏耳朵。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走錯門了,現在我要走了。”大郎有些口不擇言,一邊說著就要轉神離去。
見狀,刀疤冷笑道:“我們許少和向陽兄的地盤,也是你能來撒野的?給我打!”
隨著刀疤聲音的落下,跟他來的那十幾名小弟,頓時就對著大郎衝了過去,一時間空曠的大廳裡麵頓時就亂做了一團。
大郎雖然長得很彪悍,但
卻是外強中乾,麵對十幾人的圍毆,毫無還手之力,蜷縮著身體,捂著腦袋躺在地上承受著十幾人的拳打腳踢。
“住手,都給我住手!”
陶巧荷坐不住了,趕忙大叫道。可是麵對他的聲音,絲毫不起作用。大郎躺在地上,慘叫聲接連不斷的響起。
“這位是?”刀疤問道。
“啥也不是……”張向陽沉著臉說道。
聞言,刀疤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陶巧荷說道:“限你三秒鐘,如果不在我麵前消失,我就讓你出不了這個店,一……”
剛數到一,陶巧荷臉色變了一變,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大郎,暗罵不中用之後,撒腿就跑了出去。
這讓刀疤都有些傻眼,這就跑了?
“行了。”
許飛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大郎,見到他鼻青臉腫的樣子,開口阻止道。
聽到許飛的話,十幾名小弟這才停下了手,但是卻很自覺地將其給圍了起來,隻要許飛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再次衝上去暴打。
此時的大郎都要哭出來了,彆看他外表凶悍,實則是個玻璃心,淚水和鼻涕止不住的往下流,帶著哭腔道:“彆打我了,我是被那個賤人迷惑了,嗚嗚嗚……”
“轉告陶巧荷,我和她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以後也彆再來騷擾我。”張向陽冷冷的說道。
大郎趕忙點頭道:“我一定帶到,一定帶到。”
“滾吧。”許飛揮了揮手。
聽到這話,大郎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
“許少,向陽兄,就這麼讓他離開了?”刀疤問道。
“我不經常在這裡,以後還要麻煩你多照看一些。”許飛說道。
“許少放心,有我在,以後沒人敢在這裡鬨事。”刀疤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