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過去,其他人聞言也全都跟了過去。
“正常來說,在這種土地上麵想要砌牆,也是和蓋房一樣,需要打地基的,雖然不用特彆深,但一定要打,不然很容易造成安全隱患。”
許飛指了指腳下那平坦的土地麵,不由得皺著眉頭說道:“你看這裡,之前那麵牆是直接搭在上麵的,根本就沒有打地基,不出事才怪!”
一聽這話,安誌強也是明白了過來,旋即轉頭看向一個戴著紅帽子的工頭,皺眉說道:“馬工,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此時的馬工感覺後背已經冒起了冷汗,他懷著忐忑的心情說道:“安總,其實是這樣的,這麵牆就是一個臨時牆而已,等完工以後是需要拆除的,所以……我就沒有大費周章。”
“好一個沒有大費周章,你在這種小事上麵都敢糊弄,其它方麵還有什麼不敢糊弄的呢?今天是老劉出了事,明天呢?後天呢?”
安誌強憤怒的說道:“如果等完工了,更多的人湧進北郊,一旦因為工程問題出現了意外,誰來負責,你嗎?”
聽見安誌強那充滿憤怒的聲音,馬工的臉色煞白,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
“老李,你作為監工,也難逃其責,從今天起,你們兩個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安誌強毫不客氣的喝道。
“安總!不要,這是我的疏忽,我以後一定嚴格監察,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你就原諒我這一
次吧。”
被叫做老李的人一聽這話,頓時臉色一變,旋即趕忙求饒。
“安總,我也不會了,求你彆讓我離開,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還都等著我養活呢啊。”馬工也是害怕了。
可是安誌強鐵了心,對於他們求饒的話根本就聽不進去:“彆讓我廢話,自己識趣一點。”
馬工和老李對視了一眼,都沒敢再繼續求饒下去,作為工地上的頭頭,他們當然知道安誌強的背景,不敢過多糾纏,以免招惹不避免的麻煩。
看著二人蔫頭耷腦的離開,安誌強轉頭又看向站在一邊穿著黃色衣服的男人,說道:“老馮,把工地全部檢查一遍,不合格的地方直接返工。”
“是,安總。”老馮點點頭。
站在一邊的許飛,看著安誌強的一係列做法,感到頗為的滿意。
無論是對於劉經義的補償,還是發現了問題直接開除工頭和監工,都體現了他既充滿了人情味,又不乏果斷之氣。
如此品質,實屬難得,未來必然會成就一番大事。
而安家將來交給他,必然會散發出不一樣的榮光。
“咦,我看你怎麼這麼臉熟啊,好像在哪見過你似的。”
忽然,一個工人直勾勾的盯著許飛,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大眾臉,不足為奇。”許飛輕輕一笑。
“不是不是,我看著真的很眼熟,我一定在哪見過你。”工人皺眉說道。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很熟悉,而且越看越眼
熟,可是怎麼就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呢?”另一個工人也說道。
聽到這兩人的話,周圍的工人也都紛紛看向了許飛,居然全都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
“我想起來!”
忽然,之前剛個工人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許飛,忍不住驚叫道:“你是廖陰子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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