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農村的,但我是隔壁西贛縣的,咱們學校裡大多數的學生幾乎都是像我一樣從外地過來上學的。”秦壽說道。
“哦?為什麼?”許飛有些驚訝,這一點他還真沒想到。
不過他也總算是明白,他在學校裡麵為什麼會沒有被人給認出來的了。
不管怎麼說他在清源大小也是個
名人,甚至還上過電視,按理說在學校這種地方,應該很容易被人認出來的,但事實卻並沒有如此。
這也正好印證了秦壽所說的話,學校裡麵幾乎都是一些外地人,這才沒有把他認出來。
“你不知道嗎?雖然咱們學校是科技大學,但門檻很低的,即便是像我這樣考不上重點大學的人,也能被輕鬆錄取。”
秦壽緩緩說道:“這是一所很良心的學校,也是一個為國家培養人才的學校,畢業以後甚至會包分配的,在現在這個社會上,你看哪個學校還包分配啊。”
“哦,既然這麼好,那為什麼沒有本地人來呢?”許飛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人啊,都有個毛病,總覺得外麵的東西好,更何況在家鄉上了這麼多年的學,誰不想趁著上大學的時候趕緊脫離父母,跑外麵去啊。”
秦壽打量了許飛一眼,說道:“你比我大好幾歲,居然連這一點都不懂嗎?”
“嗬嗬。”
許飛尷尬一笑:“你說的話我很讚同,人是都有一個毛病,那就是覺得外麵的東西好。打個比方來說,我們華夏大好河山,數之不儘,卻總有很多人崇洋媚外。”
“哈哈哈,說得好,但是跑題了。”
秦壽哈哈一笑,隨後似乎想起了什麼,趕忙問道:“我說你也夠厲害的啊,第一天上老頭的課,居然就敢遲到,最重要的是,老頭還沒有發作,你老實說,你和老頭是不是認識?”
“呃……”
許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然後也是把他和穀大全在上課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以後,秦壽頓時就睜大了眼睛:“你還真是個冤大頭啊,老頭追你的尾,怎麼還變成你全責了呢?”
“是我先停車的,不然他也不會撞上去,更何況他那麼大歲數了,我怎麼好意思讓他擔責呢,他沒出事我就阿彌陀佛了。”
許飛笑著說道:“對了,你怎麼管老師叫老頭啊?”
“咳,全班都叫他老頭,哦對了,班長除外,我跟你說啊,咱們這個班長,也就是剛才站起來回答問題的那個何碧,她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而是一個大事逼。”秦壽悄悄地說道。
“哦?怎麼講?”許飛來了興趣。
“老可恨了,這個何碧平常就愛打小報告,而且平常仗著是班長的身份,總是一副看不起人的姿態,我看著她那個德行就來氣。”秦壽說到這裡撇了撇嘴,很顯然是在何碧的手裡受過氣。
“這樣啊。”
許飛聽後看了一眼坐在前麵的何碧,暗暗記下了這個人,以後得小心一點。
“喂,看跟你這麼聊得來,一會下了老頭的課,我帶你去蹭一節美術課怎麼樣,保準讓你大飽眼福。”秦壽笑眯眯的說道。
一看到秦壽的那個表情,許飛就有些莫名其妙,怎麼蹭美術課還露出這樣的表情啊。
“我就不去了,我手殘,也欣賞不來的。”許飛搖了搖頭,說白了就是
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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