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遺孤!
寧虛換座位了,換到一個靠窗戶的位置,據說是因為寧虛和孫閻王打了一個賭,說給他一個卷子,如果他能滿分交卷的話孫閻王就要給他換座位。孫閻王同意了,然後·····然後寧虛就真的換了位子了。隻不過這也是同學們道聽途說,事情是否真的是這樣誰也不敢去問孫閻王。而問寧虛?那小子一副好似十天沒睡覺的表情機械而又隨意的哼哼“嗯?嗯嗯。”的,鬼知道他聽沒聽進去問題。
也有人說是寧虛和班長趙汐之間鬨矛盾了,所以寧虛不想和趙汐繼續坐在一起,特地換了如今的這個位置。隻是在看到一臉享受的趴在桌子上感受著窗外清涼的微風呼呼大睡的寧虛,所有的人立刻說道這貨絕對是因為這個位置睡覺更好才選這個位置的!
事實上,這個並不是主要原因·····但是也占了三分之一。
邪氣,愈發的濃鬱了。
頭麵對著窗外,寧虛閉上了雙眼,感受著那相比昨天、今天更加濃鬱了一點的濕潤冰冷的邪氣,在心中歎了口氣。
看來,八成是邪魔了。
·····還讓不讓人過日子了·····他在心中哀歎著。
“喂,寧虛。”聽到一個稍稍壓低了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寧虛立刻裝作睡著了一樣,就是不回話、就是要裝睡。
那個聲音連叫了幾次,見寧虛沒有絲毫動靜·····最終還是沒有選擇背離那天的承諾,讓寧虛對接下來的事情報以不配合的態度,轉身離開了。
寧虛撇了撇嘴,開始真正的進入補覺的時間。
什麼?邪氣?·····現在這可不關他的事情,連找一下這股邪氣的來源他都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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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虛,我和你說點事。”放學後,還不等寧虛箭步開溜,早就提防著他玩這套的趙汐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我說、注意點影響。”回頭、犯了一個白眼,寧虛用眼神示意四周同學那好奇的目光,對著抓住了自己衣領的趙汐說道“我可不想明天聽到什麼風言風語,請與本座保持三丈開外的距離。”
“少廢話!找你有正事!”已經考慮清楚決定先兵後禮的趙汐直接揪著寧虛的衣服袖子,將他帶出了教室。
教室裡頓時議論紛紛·····不過,因為他們倆的對話之間完全沒有感覺到早戀的那種粉紅色氣息,所以班裡的人也隻不過是議論一番而已,好奇班長趙汐找寧虛有啥正事而已。
不過,如果剛才趙汐是拉著寧虛的手將他拖出去的話,情況可能會不太一樣也說不定,畢竟學生嘛、愛瞎起哄的真心不少。
因為寧虛他們班老師正好在放學時候拖課,所以此時正好沒有多少學生,趙汐將寧虛拖到了一個路過的學生比較少的走道裡,終於鬆開了揪著寧虛衣袖的手。
“喂,你又要乾嘛?”翻著一對死魚眼,寧虛看著眼前的少女,毫不客氣的說道“有話快說,我很忙的。”
“誰知道你整天晚上都在忙什麼·····有件事情我覺得必須要和你說一下。”聞言,趙汐也是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輕咳了一下嗓子、認真的盯著眼前的同學說道“我老媽應該和你家有什麼關係。”
“哦、是麼?”聳了聳肩,寧虛完全不在意的隨便應付了一聲。
“·····喂,你這樣讓我很難繼續說下去啊。”扶額,趙汐表示算是敗給寧虛了。
“那就下次說吧,走了。”點了點頭,然後寧虛剛走了幾步,就又被氣的要死的趙汐硬生生的扯了回來“跟你說嚴肅的事情呢。”
“所以說可以不可彆扯上我?”翻了一個白眼,寧虛一點都不配合的說道“你老媽有什麼過往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家有什麼過往我也懶得知道,就這樣、就這樣讓過去的事情過去,ok?”
“但是我老媽最近變得好怪啊!昨天更是瘋了一般的翻了整個家要找·····一個八卦盤。問她怎麼回事,她也不說,隻是急的快要哭出來了一樣。”緊皺著眉頭,趙汐一臉擔憂的說道“寧虛,你真的沒有聽過丁如煙這個名字嗎?”
“聽過,你昨天才說的。”撇了撇嘴,知道不配這個小妮子說完這些廢話她是不會輕易的放自己走的,所以寧虛乾脆靠在了牆上,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所以,我沒事了吧?可以讓我走了嗎?我最近真的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