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遺孤!
寧虛靜靜的看著插在自己胳膊上的那支注射器,看著裡麵那緩緩地被注入自己身體之中的藥液。
“好了。”將所有的藥液注射進了寧虛的身體之中後,蘇長哲拔出了針頭,開始收拾工具“你就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為什麼不是你妹妹來啊~~~!”臨床,那名少年一臉的哀怨“不是說好的護士打針的才對嗎?你跑出來湊什麼熱鬨啊!”
“我是男的還真的對不起你了啊!”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對方,然後蘇長哲貌似隨口說道“我妹妹臨時有事沒空,讓我幫她代勞一下。”
寧虛和少年的眼神為不可查的一動,然後少年如無其事的說道“有事?什麼事啊?”
“你管那麼多乾什麼?”蘇長哲對他揮手做驅趕狀,然後端著托盤離開了病房。
“·····來一局?”看到蘇長哲消失的背影,寧虛對著少年笑了笑,指著他櫃頭上的象棋說道。
“ok!既然你誠心找虐,那麼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少年這般說著,跳下了床走到了寧虛的床邊,拿起那張木質象棋盤校準了位置開始放棋子。
“這是個陷阱。”忽的,明明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但是耳邊卻聽到了這番話。
“我知道是陷阱。”另外一道不知是誰發出的聲音回答了先前這道聲音的話。
少年將所有的旗子都放好,看著寧虛開口問道“誰先?”
“你。”寧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第一道聲音又響起了起來“那就不要去。”
“不去?那我們要等到猴年馬月?”另外一道聲音在兩人雙唇緊閉的時候響起。
少年用炮吃掉了當中的小卒子,對寧虛笑道“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沒有把握的進攻也隻會使得你將之前的優勢消耗殆儘。”寧虛用馬吃掉了少年的炮,然後笑道“飯要一點一點的吃,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切。”少年撇了撇嘴,然後用車吃掉了寧虛的那隻馬“主動權一直都是在我的手中。”
“主動權雖然重要,但是並不代表勝利啊。”寧虛聳了聳肩,然後飛象防守。
“那你打算怎麼做?既然他們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那麼其原因不言而喻,他們的確是想要圖謀一代劍聖、王玄淩的屍身了。”聲音、再一次在兩人緊閉雙唇的時候響起。
“證據不足。”第一道聲音回答了這個問題,寧虛的目光依舊放在棋盤上,摸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沉思的表情。
“喂喂,這誰都能看出來的吧?怎麼還說證據不足?”那道聲音不滿的說著。同時少年抬頭對寧虛催促道“快點落子啊。”
“道家鐵律沒有確實的證據的推測永遠都是猜測,不可取。”那道聲音回答道。
“不急、不急。”寧虛對少年笑了笑,然後將自己的車直接推到了最底“將軍。”
“難道連你師父的話稱不上是確實的證據?”
少年抬起頭有些意外的看了寧虛一眼,然後叉士。
“道家鐵律即使是諸天至聖開口,在道家人麵前也隻是一人、一句口供而已。”
寧虛沉吟了片刻,然後跳馬。
“死腦筋·····人家現在可是要挖你們道家的墳地啊。”
少年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動車。
“公是公,私是私。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們想要進入封鎮之地,那麼我也不能因為旁人的一言之詞和自我的猜測就對他們有所行動·····我正是因此而來”
“算了,我說不過你·····我還是打算去,反正我有自保的能力。”
“不作死就不會死,彆太自信了。”
“誰讓我有你這半個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