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了解的。”顧時川咧嘴一笑,自然的伸手攬過她的腰,感覺到鄭斯南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不禁覺得好笑:“不習慣?”
“不習慣。”鄭斯南也覺得好笑。多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居然不習慣牽手摟腰……
“慢慢習慣。”顧時川另一手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鬆:“你是不是抽時間去考個駕照?日清是不是應該有些把握了?”
“是的。”鄭斯南輕咳兩聲,接著顧時川的話說:“我問了下舒臨安,日企還是習慣通過外服辦這個渠道進入國內、也喜歡和已經在國內的日企互通聲氣。據舒臨安說,日清在國內日企聯合會、和外服辦那邊都沒有消息。”
“他們放在酒店的那些產品,也不是日清公司在做銷售,而是酒店經理出差日本的時候,覺得這產品不錯,直接從那邊零售店買回來擺在店裡做形象用的。”
“不能賣的到臨期也就發給員工吃了,能賣的話,就直接讓日籍員工再買些回來,原本量也不大,所以從海外零售買回來,陳列居然還沒斷過貨。”
“所以你可能是第一個看到陳列就想做代理的人。”顧時川好笑地看著她:“和當年在路上攔著To和Crisp異曲同工。”
“算是吧。”鄭斯南點頭:“所以我讓舒臨安做為公司代表與那邊聯絡。我做好了公司資料,舒臨安幫我翻譯後我就傳真過去。”
“看這個情況
,你不止是需要一本駕照,還需要一本護照了。”顧時川說。
“我們普通人辦本護照可太難了,起碼查三代。”鄭斯南伸出三根手指,笑著搖頭:“需要過去的話,就讓舒臨安跑一趟,他有日企員工身份、又長期在上海工作,還有外服辦這層關係在,護照簽證比我容易多了。不過我儘量談到日本人來上海。”
“舒臨安比方平怎麼樣?”顧時川突然問。
“不是銷售型性格,比方平穩妥、沒有方平的野心,做事一板一眼的講規矩。”鄭斯南說。
“這樣看來確實可以信他。”顧時川點頭。
“你怕他是第二個袁時進?”鄭斯南問。
“不用是袁時進,隻是方平就夠你喝一壺的了。”顧時川說。
“不是。”鄭斯南嘴角微微翹翹:“他追求過多多,後來因為吳小強放棄了。”
“不是,這和吳小強又有什麼關係?這吳小強難不成同時追求你和伍經理兩個?”顧時川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你想多了。”鄭斯南輕咳一些,解釋說道:“是因為我們的業務和吳小強有關係,而吳小強又是聲名狼籍,他就覺得多多不純情了。”
“……這意思是,他曾經認為伍經理是純情的?”顧時川隻覺得不可思議,伍多多和鄭斯南,這兩個人本質是一類人,而這類人怎麼會有人把純情這兩個字安在她們身上……
“你這話說得……”鄭斯南給了他一個
白眼,自己又忍不住笑起來:“嗯,是聽說因為我們的原因,吳小強把一個義烏小老板的鋪子砸了、還把那人給弄進去了。”
“嗯。”顧時川點頭:“也能理解,打工的也沒機會見識到生意場上的血腥。”
“你不也隻是個打工的?”鄭斯南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