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麼羅夫城是我們好不容易才打下來的城市,就這麼拱手相讓了?”
手下不理解。
馬赫諾瞪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蠢?打下一個羅夫城就真覺得我們的實力遠遠超過布爾什維克了?
敵人在城市力量可比你想的要強悍的多,我們隻是借著信息差以重擊寡才取得了勝利。
等對麵回過神來集中力量,我們就打不過了。”
“所以我們還要回農村打遊擊是吧。”
手下苦著臉,這兩天在城市紙醉金迷的生活,讓他格外享受,對於酒館和舞會那他可是流連忘返。
“城市套路深,我們回農村。”
馬赫諾覺得依靠農民想要掌控城市還是太過於困難了,而且農民也沒有管理城市的能力。
依靠他們這些安那其主義者隻能控製一些重要的城市,但是往下一級的城市,他們就沒那個能力了。
不過馬赫諾也不是非常擔心,對於無政府主義者來說,有沒有掌控城市其實並不重要,他們所追求的就是政府對社會儘量少監管和控製。
如果不是為了對抗組織度極高的,蘇維埃政府,恐怕安納奇主義者還是處於一盤散沙的狀態。
馬赫諾的想法其實有點類似於農村包圍城市,通過在農村打遊擊消耗敵人的力量,進而完成力量對比的轉變。
不過,在法國留學的這段時間,馬赫諾還學到了另一些思想。
作為將國王路易十六送上斷頭台的大革命的爆發地,巴黎一直就是左派青年們向往的聖地。
隨著20世紀初亞非拉殖民地民族獨立運動的風起雲湧,五湖四海的革命青年們都在巴黎取經學習,互相交流革命經驗
在這種氛圍之下,巴黎大學的學生們都流行以一種結社的方式來交流革命心得,這有點類似於今天的微信群。
馬赫諾在巴黎的學校裡結識了許多無政府主義者,他們組成了學習小組進行學習。
在這個小組裡,大家每天都興奮地交流著對法國導師理論的心得體會。
和彆的小組成員不同,馬赫諾在研究了一段時間的法國導師的著作之後,感覺法國導師的理論雖然非常的完美,但似乎太過抽象,找不到一種具體的方式來加以實施。
直到讀完了拉瓦紹爾的理論之後,馬赫諾才恍然大悟。
猶如當年王陽明悟道一樣,腦子裡靈光一閃,仿佛找到了通往夢想中的烏托邦密碼。
在馬赫諾看來,法國導師的理論就像是“知”,而拉瓦紹爾的理論就是“行”。
將這兩者合二為一就將是無往不勝的智慧。
將導師們的理論研究通透之後,馬赫諾又結合烏克蘭的國情,再加上自己的一些心得體會,形成了一套自己的體係。
馬赫諾認為要建立一個理想的純潔新世界,就必須將舊世界徹底摧毀,然後再用法國導師的完美理論來改造人們的頭腦。
對於那些拒絕接受改造或者是無法改造的,就用拉瓦紹爾的理論來進行剔除。
對於城市,馬赫諾是持批判態度。
他認為城市帶來了災難,是人們墮落腐化的源頭,資本主義就是從城市中萌生的。
因此,他認為現在的烏克蘭在蘇維埃的改造下太過於城市化了,需要對他們去城市化。
作者題外話感謝書友zhsky的五章金票,元首希望您主持烏克蘭的去城市化工作(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