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這話,猛地看向小南,不敢相信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是他。”小南看向角都和飛段。
這兩人被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很快想到了被鳴人暴揍的場景,他倆駭然道:“難道,難道是那位大人?”
“對,就是他,也隻有他的弟子會有這等恐怖的實力,會這樣讓著我。”小南神情複雜道。
“好,投降,必須投降,誰不投降我跟誰急。”飛段大聲道。
實在是他被打怕了,經過上次的毆打,還有被抓去研究了一段時間,他徹徹底底的對鳴人產生了心理陰影,所以第一時間點頭。
旁邊的角都也不敢猶豫,讚同的點頭。
看到這副場景。
曉組織的其他成員也疑惑重重,想不通是什麼人,竟然令組織裡三員大將都選擇投降。
“佐助,能告訴我,你的老師是誰嗎?咳咳咳。”
鼬咳嗽開口,顯然不放心佐助,但他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打算,因為他可是宇智波的叛徒。
“可以。”佐助道。
“可以?”鼬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佐助。
“對,大哥,我以前特彆恨你,不過現在不那麼恨了,因為我的老師能複活咱們的家人,是真正意義的複活。”
“複活?”
聽到這話,鼬,蠍,佩恩六道,甚至帶土都不淡定了,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佐助。
他們雖然是曉組織,但都有悲慘的過去,更有重要的人死去,所以他們非常重視這一點。
“佐助,你說的是真的?你的老師真的能複活咱們的家人嗎?”鼬情緒激動,隻是唇角不時的流出血液。
“隻是有希望,具體要等待,你怎麼了。”佐助閃身來到鼬旁邊,扶助他的身體。
“沒事,我沒事。”
鼬搖頭,眼中帶著希望再次問道:“佐助,真的有可能嗎?不要騙我,我想在臨死前最後笑一次。”
“當然是真的,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說臨死前?”佐助皺眉,不知道鼬怎麼了。
就在這時候。
空間微微蕩漾,一道身影從空間中走了出來。
“他得了血跡病,馬上要死了,唯一的救助辦法就是變成光頭。”鳴人幽幽道。
“血跡病?馬上要死了?”
佐助聽到這話麵色微變,但想到那光頭,他急忙看向鳴人,“老師,求您救救我哥哥,拜托了。”
“老師?!!”
曉組織成員的人們看到這一幕,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佐助的老師竟然出現了,而且那從虛空中走出來的能力,也令他們感到心驚。
也隻有小南和角都,飛段等人,因為有過去的經曆,所以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但依舊神色凝重。
在曉組織陷入凝重的時刻,鳴人看著跪在地上的佐助微微一笑道。
“放心,我來這裡的目的之一,就是收你大哥做屬下,另一個目的則是交給你一個任務。”
鳴人說著,將手中的心願流星丟給佐助,接著道。
“去完成這個任務,攥著它可以自由進入任務世界,等你回來了,你的哥哥會和你一樣強。”
“是!”
佐助快速攥住心願流星,而這一刻前方突然出現一道漆黑的空間門,他毫不猶豫走了進去。
這樣的場景,看著曉組織成員麵色沉重,然後驚疑不定的看著鳴人,隱隱在思考著什麼。
“鼬,把這個吸收了,從今以後你是我的屬下,未來成為我的弟子,你需要去異世界完成我交代的任務。”
鳴人將一個光頭賽亞人血脈球,丟給鼬道。
“異世界?”
鼬很好奇這個詞彙,但想到鳴人擁有複活的能力,他準備赴死的想法也取消,取而代之的是堅定。
他要複活自己的父母,所以毫不猶豫的開始吸收那血脈球。
鳴人看著鼬吸收血脈球,他扭頭看向目光閃爍的黑絕。
“黑絕,想不想救你母親?”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黑絕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看著鳴人。
這個秘密連宇智波斑都不知道,可鳴人竟然一口說了出來,這令黑絕徹底的不淡定了。
周圍的曉組織成員們,雖然不知道黑絕的母親是誰,但看黑絕那大驚失色的神態也知道,這絕對是非常隱蔽的事。
而如此隱蔽的事,鳴人竟然知道,這令他們更加心驚的看著鳴人。
“黑絕,打碎月球對我來說輕而易舉,救出輝夜很簡單。”鳴人淡淡道。
“我需要付出什麼?向你效忠嗎?”黑絕凝重道。
“對,我會建立一個積分製度,你們完成任務會獲得積分,等你的積分達到要求,可以消耗積分請我出手,甚至複活某些人。”
鳴人似笑非笑的看了帶土一眼,然後看向小南。
“小南,待會兒我留下一個影分身,你和影分身擬定一個章程,就這樣,我還有事。”
鳴人說完留下影分身,然後在水波紋中消失不見。
原地之路下驚駭的眾人,還有正向光頭蛻變的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