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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個刀修立刻為自家少閣主找回場子。
“此乃福祿閣少閣主,爾等又是何人”他環視一周,未見傳說中身著黑袍之人,遂氣憤道,“我家少閣主誠邀貴宮宮主入碎秋城商議堂少爺一事,竟被貴宮宮主無視不過百人小派,不知哪來的猖狂底氣”
莊肅欣慰看他一眼,覺得自己瞬間可以傲視全場,有個厲害的劍修又如何他們福祿閣根本不帶怕的。
“把莊嚴交出來,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他高傲地看著風連。
風連“”
除了掌門和峰主,他好像從沒被人這麼挑釁過,哦,現在還要加上大師。
這小子也太欠揍了吧,手有點癢。
賀長亭不是個衝動的人,在尊主出麵之前,他不希望將事情鬨得更大,對方畢竟是福祿閣,對於星月宮來說,福祿閣暫時確實惹不起。
“莊少閣主,你口口聲聲說莊嚴在我宮內,不知可有證據”
莊肅看向高個刀修,刀修又看向矮個符師。
符師“為了保護堂少爺安全,我們在他身上印了特殊符紋,便於追蹤。”
風連濃眉一挑,看向賀長亭“還有這種符紋”
賀長亭神色未變,也沒回答風連的問話,隻道“先不論此種符紋是否存在,我也不能僅憑你一麵之詞就讓你等隨意進宮搜尋,不如這樣,你一張畫像,我們自己在學子中辨認。”
“不行”莊肅覺得自己的威嚴被挑戰了,區區一個星月宮,他想進就進想出就出,還得要人同意不成
“打”
一聲令下,修士們全都衝上去,符師們在後擺陣,一個個攻擊型符陣、防禦型符陣形成,在符陣內,修士們也不怎麼怕風連的劍氣攻擊了,紛紛卯足了勁兒往前衝。
高個刀修直接對上薑刀。
以元嬰期之力,欺負一個金丹期女修,也是沒誰了。
不過薑刀絲毫不懼,她神情凜然堅定,手舉大刀,以雷霆萬鈞之勢斬向高個刀修。
劍修既然可以越級挑戰,刀修為什麼不可以
她受尊主點撥,刀法已爐火純青,比起福祿閣培養出來的刀修毫不遜色。
畢竟是培養符師的地方,對刀修的栽培並不怎麼專業。
薑刀如今的刀法,已褪去先前的缺漏與青澀,如猛虎烈狼,與刀修的刀刃相接。
兩人各退三步。
薑刀是因修為不足,刀修則是因刀法垃圾。
如此中和之後,二人勢均力敵,彼此難分高下。
另一邊,風連的劍氣將地麵劈出許多溝壑,也傷到了不少福祿閣的弟子,他轉身看向躲在最後邊的莊肅,陰陰一笑。
說是鼠輩,果真是膽小如鼠。
他一步一步逼近莊肅,莊肅被他身上煞氣嚇到,連忙揪住旁邊的符師們,大吼大叫“快擺陣擺陣哪”
符師們“”你特麼還記得自己是福祿閣少閣主嗎自己不會擺嗎
雖腹誹,麵上卻依舊不得不護著他們爛泥扶不上牆的少閣主。
防禦型符陣出現在風連麵前,擋住他前進的步伐,風連頓了頓,用劍尖搗了搗符陣,符陣瞬間現出一陣綠光。
真的很綠啊,這麼一頂大綠帽子頂在頭上不難受嗎
風連自認為自己是善良的前輩,他還是劈開這綠帽,解救失足的後輩們吧。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個小小的泛著綠光的符陣,根本算不了什麼。
風霜劍衝天而起,下一秒俯衝而下,劍尖徑直刺入符陣頂上,符陣亮起一陣顫栗的綠光。
“哢嚓。”
仿佛能聽到聲音般,符陣裂了,然後消失了。
風連手握墨色長劍,“彆白費力氣了,紫光以下的符陣,根本攔不住我。”
紫光
符師們瑟瑟發抖,能破紫色符陣的最起碼要到合體期,紫色以下的話豈不是至少分神期
原來他們麵前站著的是分神期劍修
這還打什麼打符師們瞬間失去了動力,死就死吧。
風連沒管他們,而是提劍走向莊肅。這小子太狂了,需要給點教訓。
他隻是想讓他吃點苦頭,可在莊肅眼中,他宛如一個手染鮮血的魔鬼,現在正要來取自己性命。
千鈞一發之際,他腦中靈光一閃,“你要是殺了我,莊冰也活不了了”
風連腳步一頓,像是在看一個傻子,“莊冰是誰跟我有關係嗎”
“你去問莊嚴看他怎麼說”莊肅緊緊攥住這一根救命稻草。
數十枚銀針突然刺入莊肅體內,他愣怔看向不遠處俊美風流的男人,緊接著慘叫哀嚎起來。
賀長亭走近,“沒傷到要害,就是有點疼。”
莊肅“”他一定要殺了這個男人
那麼多針刺入體內,怎麼可能隻有一點疼莊肅疼得要發瘋了。
“要是你繼續不老實,就等著疼死好了。”賀長亭撣撣衣袖,眉間縈繞著一股森寒之意。
他最討厭有人拿人質威脅他,真是讓人惡心。
風連都忍不住往旁邊退了一步,賀殿主今日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莊肅恨恨道“我要是死了,我爹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星月宮,一定會被夷為平地”
話音剛落,體內的銀針竟開始快速遊走,疼得他想要蜷縮在地,卻又不敢,隻能嘶啞著嗓音痛哭流涕。
“無所謂,反正你這少閣主金貴得很,以命抵命,還是很劃算的。”
賀長亭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倒是真的將莊肅震懾住了。
他是真擔心這男人不怕死,然後直接將自己殺了。
“你自己不怕死,卻連累星月宮其他弟子,不覺得慚愧嗎”
莊肅聲嘶力竭喊出這句話,成功將風連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