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不是王妃!
“怎麼,看到本王很驚奇嗎?”
“你就這麼……堂而皇之地進來了?”
顧清越雖然嘴上這樣說著,眼神卻分明在質問楚慕言楚子煜就那樣輕易讓你進來了嗎?
楚慕言的眼角微微彎了彎,似乎是在笑,可細細看去又不像。
“楚子煜啊……他巴不得我能將你勾走呢。”
他故意拖長了尾音,隻聽得顧清越耳朵癢癢的。
“哦,是嗎?”顧清越起身將琴交給了蟬衣,“都下去吧。”
冷禦收起了劍,抬步離去,臨走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顧清越,想了想楚慕言該是不會對她做什麼的,然後才默默退下。
顧清越向楚慕言靠近了一步,幾乎是貼在了他身上,她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睛裡生出了幾分挑逗的意味,嘴角上揚的弧度像一彎月牙。
“不知皇叔想怎樣勾引我呢?嗯哼?”
淡淡的清香伴隨著她灼熱的氣息噴薄在楚慕言的脖頸處,楚慕言幾乎是下意識地偏過頭後退了一步。
“柔兒的病情又嚴重了。”
“與我何乾?”
顧清越依舊是笑著的,卻全無了剛剛的那份熱忱,那嫣然笑意裡儘是涼薄。
“你……”楚慕言從未想過顧清越會回答得如此直接。
“我想見小川。”
顧清越斂起了嘴角戲謔的笑意,也隻有說起顧明川的時候,她才能正經一會兒。
“你不是見過了嗎?”
顧清越腦海裡頓時閃現了年宴上的那個紅衣少年,她的小川,他看她的眼神是那樣的熾烈,她分不清他是害怕還是生氣。
她的小川,定是吃儘了苦頭。
“我們連話都沒說上一句,算什麼見過。”
“我的皇兄沒有殺顧明川就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了,你還妄想著見他?”
顧清越聽得出來,楚慕言在推脫,可是他不幫她,她也想不到還有誰能讓她見到顧明川了。
“我不知道我想見一見小川是不是妄想,我隻知道給千柔兒續命可能就會成為妄想了,你說呢?我的皇叔?”
“好,本王答應你。隻希望你也能夠信守承諾,我現在就需要你的血引。”
顧清越看著楚慕言嘲諷似的笑了,她就知道千柔兒是他的軟肋。
“我明天就要見到他。”
楚慕言沉思了片刻,說了一個“好”字。
“隻是……清越現在還有一個小要求。”顧清越裹緊了披風,披風上還存有著楚慕言殘餘的氣息,說不上來是什麼香氣,像是薄荷的清香,涼涼的,又像是酒香,沁得人熏熏欲醉,“清越好冷,你看我的腳都凍得發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