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林死死盯著焦疏雨,嘴角帶著輕蔑的笑容“想不到姑娘長的這麼美,心底裡卻是個蛇蠍心腸。果然是女人心狠手辣起來就沒有男人什麼事了。”
寒遙似乎也覺得焦疏雨說的對,但卻不想表現出來,徑直問燕林“小和尚,你最好現在就說出慈一內丹的下落,免得受皮肉之苦。”
燕林感覺到剛才被焦疏雨抽過的地方在雨水的衝刷下猶如著了火一般的疼,好像在提醒他他若不交代後續會麵臨什麼。但他裝出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雙手抵在後腦勺,向後躺去“我師父的內丹?不知道,從未見過。”
……
……
燕林被押上了千鳥閣的五樓,他發現那裡早就已經為自己準備好的刑具。他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寒遙拿起放在一旁的鞭子,威脅道“你確定不說?我這鞭子雖然比不上焦姑娘的懷憫神鞭,但打在身上也是一樣的疼。”
燕林蔑笑“懷憫?心懷悲憫?我看是心腸毒辣吧,也好意思給自己的鞭子取名懷憫。”
身上一下吃疼,寒遙已然抽了一鞭子“我是在跟你討論鞭子的名字嗎?快說!慈一內丹在哪兒?”
燕林不說話了,任憑他如何折磨自己,他都不開口。
……
……
在酷刑之下燕林昏厥過去好幾次,每一次都被寒遙用冰水澆醒。見燕林怎麼都不開口,寒遙也是氣得直跺腳,嘴裡不停罵罵咧咧的。後來可能是又到了夜裡,寒遙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燕林才得以稍作休息。可第二日太陽升起時,寒遙又來了。
寒遙似乎沒有睡好,臉上還帶著倦容。燕林嘲笑他“我都沒累寒公子自己就累了?”
寒遙氣得又要打他,這時那位清冷女子走了進來。
苗疆人一般個子多不太高,寒遙若是放在中原男子中隻能算是個中等個子。然而這個女子卻十分高挑,幾乎和寒遙同高。她身著黑衣,袖口和腰間都秀著苗疆特有的花紋,手持懷憫對燕林道“你倒是倔強,都成這樣了還敢挑釁寒遙。”
燕林笑道“看來是寒公子累了,要換焦姑娘了。”
焦疏雨沒有理睬燕林,問寒遙“問出什麼了?”
寒遙摩拳擦掌“正準備要問出些什麼。”
焦疏雨掃了一眼屋內的刑具,上麵都沾染著燕林的血,而燕林也早就已經體無完膚。
焦疏雨問寒遙“我聽說他來之前在一家客棧住過幾天。既然他身上沒有內丹,說不定藏在了客棧裡,你去查過嗎?”
寒遙啞然。在寒遙的酷刑下燕林都沒有絲毫懼色,但聽到焦疏雨這樣說,他臉色微變。這表情的變化被焦疏雨看到了“你看,他緊張了,恐怕那家客棧的確有古怪,派人去搜查一下。”
寒遙招手讓手下的人過來,命他們去搜客棧。焦疏雨又攔下那些人道“聽說他來的時候還帶著一位姑娘,現在人也不見了。看看能不能追回來,他能受得了酷刑,那姑娘不一定可以。”
燕林此刻對焦疏雨恨得咬牙切齒,沒想到她把自己調查得那麼清楚,而且連童淅都不願意放過。
剛要破口罵人,寒遙卻搶了先,語氣甚是不滿“你為什麼昨天不說?都過去一整天了,現在追還來得及?”
焦疏雨冷冷地掃了寒遙一眼“我不過是途徑千鳥閣,這些都是你的事,你自己想不到,如今我幫你想好了你卻來怪我拖延?”
寒遙被焦疏雨懟得說不出來話,焦疏雨道“還不快去安排?寒公子是想等那姑娘再跑得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