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果」一進入口中便在瞬間化為一團果汁迸發。
江塵的臉色驟變，整個人仿佛受到電擊般微微顫抖。
江若緊張地詢問：“怎麼了？”
江塵臉色鐵青，緊皺著眉頭，從咬牙的縫隙中擠出一個字：苦！
這種苦味是極致的，是一種極端的苦澀感。
與之前所嘗的甜味截然相反。
江塵發誓，自己從未品嘗過如此刻骨銘心的苦味。
這股苦味如同電流一般，從舌尖開始，順著每一根神經、每一條血管，傳遍了整個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接著，一股恐怖的能量在體內爆發。
江塵在食用「初果」之後，一直關注著自己的屬性。
本來，通過食用五顆「高級果實」，他的四維屬性已經全部達到了1000。
然而，在「初果」的作用下，四維屬性開始飛速增長。
1100、1200……每一秒都在迅速增加100點。
轉眼間，屬性值已經超過了2000。
苦味絲毫未減，依然持續著。
江塵的眉頭也從未鬆弛。
江若問：“感覺如何？”
江塵搖了搖頭，吐出一個字：“苦！”
除了這個表達，他已經說不出其他的。
在這一刻，他感覺整個世界都是苦澀的，甚至連呼吸的空氣都帶著苦味。
而隨著屬性的飛速增加，副作用也開始顯現。
江塵清晰地感受到，伴隨著屬性的增加，一股強大的力量似乎在撞擊他的身體。
然而，所產生的傷害卻全部被他身邊的骷髏們吸收。
自己本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這種力量說強也不算多強，隻不過是在體內爆發，任何防禦手段都沒用。
換句話說，隻能硬扛。
這種由內而外的傷害，無視了防禦力，想要硬扛，很難。
江塵覺得，應該沒什麼人能扛下來。
但在江塵麵前，這種程度的傷害被他無視了。
甚至還不如二轉時吃嗜血蟒護心肉時危險。
隻是這苦...
江塵終於到了極限，再也承受不起這種苦味。
迅速摘過一旁的「高級果實」咬了上去。
哇！
「高級果實」剛進入口中，江塵就感覺苦味在整個口腔裡爆炸了。
「高級果實」的甜味在瞬間被苦味同化，甚至變得更苦。
江若眼中帶著擔心，但她現在什麼都不能做，也幫不上江塵。
不過她也看出了，江塵似乎並沒有什麼危險。
她放下心，嬌笑連連，“放心吧江塵，如果撐不住了也沒事，姐姐一定會幫你把屍體收好，保證一塊不缺。”
江塵無語的看著她，是不是親姐姐啊，要不要這麼狠心啊。
林彩兒和易凝也都趕了過來，見到一副苦瓜臉的江塵。
江塵朝著林彩兒伸出手，“有沒有糖。”
林彩兒點點頭，“有啊。”
說著她拿出一把青綠色糖果塞給江塵。
江塵往嘴裡塞了幾顆，立即一股苦味混合著辛辣衝進鼻腔，席卷味蕾。
江塵享受到了一種更為刺激的感覺，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下是又辣又苦還上頭，什麼都說不出來。
江若問道，“你給他吃的是什麼糖。”
林彩兒歪著腦袋，“我特意找人做的，苦瓜芥末糖。”
“哈哈！”江若忍不住大笑出聲，單手捂著腦袋，“竟然還有這種糖，太好玩了。”
江塵也聽到了，可現在他毫無反擊之力。
那種又苦又辣又上頭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林彩兒問道，“姐，江塵到底怎麼了。”
江若笑著說道，“他沒事了，一會就好了。”
江塵確實沒事，所有的傷害都轉移到了骷髏身上。
已經45級的他，召喚隊列達到了750。
一共25支亡靈軍團，骷髏總量超過了19000。
還有25隻皮糙肉厚的巫妖將軍。
除非「初果」的副作用能把它們集體撐爆，否則就彆想傷到江塵。
屬性正在穩定增長，江塵度秒如年。
他終於明白，極致的苦是這麼讓人難以承受。
在堅持了兩分鐘後，苦味終於徹底退去。
江塵此時的四維屬性，每一項都達到了1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