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領地失守,戚戚求饒。
然,適才勢均力敵,他已給過她機會,她不心領,妄想後來居上,此刻他占地為王,哪裡還有她逃走的餘地?
“不什麼?嗯?”
他終於霸儘上風,不吝給她喘息的機會。
她雙腮飛霞,咬唇茫然瞪他,此狡詐之輩,竟對她聲東擊西!
罷罷罷,技不如人,隻得認輸。
他冤枉!
分明……
就是她給他下毒!
他不遠萬裡趕回,就是尋藥解渴,熟料她隻肯賞賜少許仙釀玉露,使他愈發口乾舌燥。
既如此,也就怪不得他了!
一時,他倏然將大掌收回,她頭暈目眩,竟往下墜去。
但他及時將她摟住,抱在地上,滾做一團。
他如重山,將她這大鬨天宮的猴兒鎮壓。
若有任何憐惜,便是他一手墊在她身下,使她不被地麵寒氣侵襲。另一隻手撐在她耳邊,不使全身重量壓在她身。
她已一敗塗地,他還要如何?
那眼神如火,令她縱然窺不見,也難承其熱。
“你……”
她雙手抵在他胸口,以作最後抵抗。
他卻將她雙手擒去,握壓在她頭頂,對她重新發兵,狠心至要讓她連最後一寸土地都拱手相讓。
他怎麼能——
我怎麼不能?
從我看到你,你就隻能是我的。
你不會再有機會從我手心逃走,絲毫,也休想。
而我,亦如是。
你終於踏上故土,來到我身邊。
我征戰沙場,我斬儘頭顱。
我將疆土如數奉上,世界是我的,而我是你的,我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