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不知道怎麼回事,睡醒後就在痛,一陣一陣的。有時很痛,痛到要死,有時隻是有點痛。”
月傾城“有沒有流血?”
顧沉沉“沒有傷口。”
月傾城又問“是不是那種揮刀自宮的痛啊?”
顧沉沉深吸一口氣。
“我沒當過太監!”
月傾城“我知道,這個我清楚地很。”
顧沉沉頓時臉色炸紅。
“你……”
月傾城不經意地摸了摸他的脈。
確認說“你那個來了吧。”
顧沉沉“那個?哪個?”
三秒後,顧沉沉“……”
月傾城“帶了沒有,那個……”
她文雅道“嗯,月事帶。”
顧沉沉“沒有。”
他根本忘了這種事好不好。
月傾城“行吧,你在女廁門口等我,我去商店買給你。或者,你找女同學借。”
她想,顧沉沉應該開不了這個口。
顧沉沉果然道“我自己去買!”
月傾城說“你知道買哪種嗎?你知道有什麼牌子嗎?你分得清日用夜用嗎?而且你現在不適合再跑動了,指不定啥時候血就出來。”
顧沉沉“……你快去!”
月傾城點頭。
離開。
回來時,顧沉沉卻沒有乖乖在女廁門口。
月傾城回教室才找到她。
顧沉沉低聲說“女廁門口人走來走去的,我可不想讓人知道你幫我買這種東西。”
月傾城看了看教室裡那麼多女生。
他以為這樣,人家就看不出來啊?
看出來的更多吧?
她深深看他一眼。
“還是你想得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