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為水,再凝為許多根銀針。
月傾城抓過來,迅速紮入數個穴位,將趁機作亂的戾氣製住的同時又把靈力留住,再把靈脈從頭到尾洗了一遍。
一趟下來,她已是冷汗淋漓。
月傾城微微輕歎,“這麼多戾氣,倒成了天然修邪、修魔的好料子。難怪鎮魔獄的魔王當時也想收蘇媒為徒。”
隻是那時魔王自顧不暇,自不會保蘇媒。
忽然,月傾城靈機一動。
拔開銀針。
不受控製的戾氣又肆意破壞起來。
月傾城卻努力地將它們牽引,流淌入另一套靈脈回路中。
阿憨驚訝道“主淫,你要修魔啊?”
是魔。
不是邪修。
這個世界魔不多,反派多是邪修。在蘇媒的印象中,她畢生隻見過鎮魔獄中的那隻魔。
鎮魔獄雖是那麼個名字,卻隻是聽著霸氣,其實沒什麼魔的。
魔,淩駕在邪修之上,更高級。除了天生的魔,邪修要非常厲害,才能領悟到魔的要義,從而蛻變為魔。
像月傾城這樣直接修魔的,在這個世界是聞所未聞的。
月傾城“有何不可?我還沒當過純粹的魔呢。試試也無妨。”
阿憨“墮落了啊。不過主淫,你要小心了,這裡是名門正派啊。”
月傾城曉得。
她雖沒當過純魔,卻曾是半魔,自然有諸多的相關手段。
保管讓其他人看不出來。
再者,魔氣和戾氣類似。她的魔氣被發現的話,也能說是戾氣未除淨。
倒是現成的好借口了。
戾氣湧入靈脈中,成了可以控製的力量。
隻是,因沒法立即做到消化大量戾氣,痛還是痛的,隻是沒那麼難受。
夜晚。
劍光在屋外亮起。
傅青邈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