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不說，還會產生不可逆的傷勢。
連續多次遭受搜魂，靈魂絕對會崩潰，以一種痛苦的方式死去。
說是酷刑都不為過。
“不行！”
席風柔拚命掙紮。
可在寧川的手中，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她哭著求救，再也不敢說寧川搶奪破境道果，一臉恐懼之色，道“蒼東，救我，快救我！”
柳蒼東目光陰冷，死死盯著寧川，道“彆太過分了，你的這種做法，會死人，絕對不行。”
寧川微微一笑，道“放心，她死了，隻要沒說謊，我可以為她陪葬。”
寧川攤開手，語氣誠懇，道“正如你所說，我的性命，遠比她的重要，一命換一命，天武界無論從哪個角度，都不會虧。”
柳蒼東心底惱怒升騰，聽出寧川是在嘲諷，可看了眼懸空的白啟和衛辰，隻能憋屈地忍下。
“你承認吧，向寧川道歉，絕不能讓他查探你的記憶，今日遭受的羞辱，我之後會替你拿回來！”
柳蒼東運轉原力，對席風柔傳音說道。
同時，他一心二用，麵向寧川，開口道“還是不行，席風柔是獸皇殿的聖女，掌握天武界的諸多隱秘，不能外泄！”
“哪來那麼多忌諱！”
寧川冷笑一聲。
頓時，席風柔心頭悸動，驚慌高喊“我承認，是我汙蔑了武星的天下行走！
“我不甘心浪費一顆法則炸彈，所以撒謊，說他搶奪我的破境道果。”
席風柔咬緊銀牙，不甘心的講述前因後果，道“事情的一切原因和責任，全部在我，由我的貪心導致，跟寧川無關。”
她的聲音渾厚響亮，清楚地回蕩開來。
可說完之後，整個人卻無力地耷拉，像是被抽走了精氣神，一臉死灰之色。
若非被寧川提著，會直接癱軟下來。
席風柔心中清楚。
早先時，她表現地越無辜，越往寧川身上潑臟水。
此刻，就越丟人。
觀望的人群依舊安靜，畢竟柳蒼東還在現場，沒人敢公開議論。
可席風柔能察覺到那一道道異樣的目光。
顏麵儘失。
“沒什麼用。”
這時，寧川的聲音響起，淡淡道“這隻是你的個人說法，又沒有證據。
或許，你隻是懾於死亡的威脅，被迫承認。
並不是真相。”
“不是的！”
等寧川說完，席風柔顧不得難受，連忙搖頭，道“我沒說謊！
真的，我可以立下武道誓言。
方才所說，皆為真話，沒有半句謊言！”
說著，她生怕寧川不信，當即立下武道誓言。
“這位異族的天王幫我作證，不過是想報複你，沒有一句實話。”席風柔指著亂藤，道“不信的話，他絕對不敢像我這般立下武道誓言。”
“你亂說什麼！”
亂藤臉色一變，冷聲嗬斥。
不過，當著柳蒼東的麵，他也不敢進一步發作。
寧川瞥了眼亂藤，微微一笑，道“幫助天武界的人造謠，汙蔑武星的天王，這可也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