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站在門戶中的靈虛蛇有所明悟，試探道“你倆也是這樣？”
“嗯！”
“過分！好歹換個理由吧！”
烈焰獅、暴地猿和靈虛蛇已經可以肯定，特殊通道的移動，就是由寧川引起。
那個叫司南伯的法靈不過是在背鍋。
它們相互對視，片刻後，紛紛垂頭喪氣，情緒低落。
本想著可以占便宜。
一個個得意不已。
可到頭來，一切儘在寧川的掌握。
自己的那些心思，估計早就被看透。
“我以後就是死，死在複蘇時代，也不跟寧川做交易了！
“我也一樣！”
“玩戰術的人心都臟！”
事實上，不隻是三頭河境凶獸，那些奪到特殊通道的聯邦天王，隨著時間流逝，望見越來越多的聯邦天王，逐漸反應過來。
“劉婉，我覺得，控製特殊通道移動的人，好像是寧川？”
有人秘密傳音交流。
“肯定是他，我所在碑麵的四位天王，全都是按照寧川的指揮，奪到特殊通道！”
“難怪白啟天王和衛校長讓寧川指揮戰鬥！”
“異族議會和聖天盟的天王要是知道，會被活生生的氣瘋吧！”
“控製情緒，彆被發現異樣！”
眾人感慨萬千，驚於寧川的能力，忍不住熱議，不過沒有絲毫顯露，臉上的表情，或是憤怒，或是皺眉，或是陰沉，免得被人察覺。
那些還在戰鬥的天王，倒也沒有發現。
現今是三方亂戰，很少有人可以占據明顯優勢，都要專心廝殺。
偶爾掃視一眼神武碑，隻限於附近的碑麵。
沒有心思計算所有的特殊通道。
但，也有例外。
林鳳陽！
早在一座特殊通道移動，林鳳陽就在留意全局，圍攻他的兩名泉境高階天王，對他毫無壓力。
畢竟，他的真正境界，是河境巔峰！
“29座特殊通道都被占據，異族議會和聖天盟雙方一共才拿到12座，其餘的17座都在聯邦天王的手中，那個法靈沒有說錯，特殊通道的移動，跟聯邦有關！”
林鳳陽作出推論。
再聯想到白啟戰前公布的那條命令，控製特殊通道移動的人，十之八九，就是寧川！
“不是寧川也沒關係！”
林鳳陽眼眸微眯，閃過一抹陰冷的光芒，暗道“隻要，他死了就行！”
下一刻。
聖天盟和異族議會所有的江境天王，以及司南伯，全部調轉視線，落向正在縱橫各處戰場的寧川。
一道道目光冰冷地可怕！
寧川的神識擴散四周，瞬間察覺到這些天王的動作。
“暴露了！”
寧川心中一凜，但並不慌亂，對此早有準備。
他的神識感知到，這些天王和司南伯望向他之前，分彆收到一道相同的精神波動。
顯然，是那位臥底天王暗中泄露。
隻是，那種精神波動，全從虛空中湧出，沒法回溯源頭
不過，這個時間點才發生，說明一點。
那位臥底天王應該剛反應過來。
大概率沒搶到特殊通道，靠著觀察推測出他的身份。
又或者，奪得特殊通道不久，才想明白。
寧川不動聲色，把有嫌疑的幾位天王，全部記下。
對方隱藏不住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