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再提及。
很快，會議結束，現場諸強不敢耽擱，飛快散去。
他們身上各自都有要務，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將會非常忙碌。
寧川叫住秦雅，帶著進入他的辦公室。
更準確地說。
是一棟巨大的辦公樓！
裡麵擁有數個部門，工作人員眾多，可以隨時隨地地向整座聯邦下達寧川的一切命令。
頂層。
因為是戰時狀態，加上寧川沒有專門要求，風格以簡單為主，並不奢華。
“彆呆呆站著了。”
望見秦雅泛著無措的表情，寧川挑眉一笑，道“真把自己當我的下屬啦。”
說著，寧川隨意坐下，輕吐一口氣，伸手捏了捏眉心。
他肉身強大，精力旺盛，倒是不會疲憊，可深入了解聯邦當前的困境後，免不了略微心累。
秦雅不禁有些心疼，沒有落座，快步到寧川的背後，貼心地替他捏肩。
寧川啞然一笑，不過也沒勸阻，道“我有些事要問下夜輕舞。”
“嗯。”
秦雅心念一動，凝聚出一具夜輕舞的原力分身，這才想起之前的事情，道“我差點忘了，夜輕舞也有事想跟你說一下。”
“什麼事？”
寧川直接問道。
“你先問吧。”
夜輕舞抿了抿紅唇，沒再喊出“無恥小賊”之類的言語，可也不想服軟，悶聲道“我這是看在秦雅的麵子上，才跟你好言好語！”
寧川看了她一眼，也不戳破，收斂臉上的笑容，道“你對九雲風蝠知道多少？”
“你想對他出手？！”
夜輕舞聞言有所明悟。
她跟秦雅雙魂融合，互通一切感知，知道寧川告知秦雅的信息。
“對。”
寧川利落承認，眼神幽冷深邃，道“神話時代最強七尊法靈之一，用來殺一儆百，再適合不過！”
不隻是因為岩城的血祭，聯邦之前經曆的數次血祭，都跟九雲風蝠有關。
而這，還隻是聯邦查出來源的結果。
許多以村莊、城鎮為單位的血祭，往往連法靈的影都摸不到。
“九雲風蝠不好殺！”
夜輕舞搖了搖頭，沉聲道“他的實力放在最強七尊法靈之中，談不上拔尖，跟我差不多……”
說到這，夜輕舞自知失語，過了片刻，提醒道“九雲風蝠隻是跟我戰力差不多，我擅長命運一道，可料凶吉。
當年的地位，不是他能相提並論！
不少萬星神國的天才，都主動上門，想要找我合作！”
寧川無奈聳肩。
他也沒說什麼啊。
估計是以前訓教得太過嚴厲，導致夜輕舞有些應激綜合症。
“了解，了解，接著說。”
“我……”
見到寧川敷衍的態度，夜輕舞磨了磨牙。
不過考慮到當前寄人籬下，未來也難追趕寧川，隻能接著回答。
“九雲風蝠不算拔尖的實力，是相對於其他最強的法靈，同樣位列地境巔峰！”
“關鍵是，行事狡詐毒辣，坑殺過無數強者，昔年惡名遠揚！”
夜輕舞麵向寧川，語氣肅重，道“不過，也正是這個原因，你若能將他乾掉，震懾效果不亞於鎮殺黑天魔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