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鬥膽希望跟隨姑娘,為奴為仆都可以,小的以前是上山砍柴的,現在這柴砍不了了,希望姑娘能賞口飯吃。”小夥子說著臉有點紅了。
“你說什麼?”封晚晚真想掏一掏自已的耳朵有沒有聽錯,有這樣報恩的嗎?這是報仇吧!
一邊笑夠了的白靈兒終於停了下來:“哈……我說晚晚你就收下他吧,他現在腿估計以後會有點殘疾,打不了柴了,你好人做到底吧?”
“好人做到底,你家白靈山莊不是挺大的嗎?要不跟你回白靈山莊一樣。”封晚晚反駁道,有這樣好人做到底的嗎?那下次見到這樣的她還要不要救了。
“我跟他說了呀,可他就是要跟著你,我也沒辦法。”白靈兒兩手一攤,滿臉的幸災樂禍。
“唉。”封晚晚歎了口氣,壓抑了一下自已的火氣,見那小夥子滿麵通紅的站在自已麵前:“說吧,我不相信你不能打柴就生存不了,有什麼目的你說,能幫你的我肯定會幫。”
小夥子的臉更紅了,拘謹的抬頭看了一眼封晚晚,又迅速的低下頭:“我、我想知道姚姑娘的消息,跟著姑娘,消息會靈通一點……。”
“噗……”
真是個癡情人呀!
封晚晚也是無語了,她長的就是一張開善堂的臉嗎?
這要求她能答應嗎?
小夥子說完,見封晚晚沒反應,急了,扔下拐扙就欲往下跪,還好旁邊的白靈兒手伸的快,沒讓他拜下去。
封晚晚做了個停的手勢,這是強賣強買“你這還有完沒完,你會做些什麼,我不收無用之人。”
小夥子見封晚晚終於鬆口了“我,我會趕馬車,會養馬。”
“養馬?”封晚晚看這小夥子估計還不足二十歲,聽他講他以前是打柴的,打柴的能接觸到馬嗎?
“我的養父以前在軍營裡專門負責養馬的,後來他因傷殘退役後,沒要傷殘金,要了那匹救了他一命的馬,所以從收養了我後,就將一些養馬的經驗教給我了。”
“那你跟我走,你養父怎麼辦?”封晚晚問道。
“我養父去年已經走了,隔了一個月那匹馬也走了,如今天剩下我一個人,以砍柴為生。”小夥子說說,眼睛都紅了。
“行了行了,那下午,我們的馬車就你來趕馬吧!”
“好,好的,謝謝姑娘,真的謝謝姑娘……”小夥子有點語無倫次。
“行吧,那你回去收拾東西,我們下午就走。”
“好的,好的,那我就回去,就回去。”小夥子說著轉了個身,連招呼都沒打就下樓了。
屋內隻剩下了封晚晚和白靈兒兩人。
白靈兒見封晚晚兩眼直直的盯著自已,才感到自已是不是做過了。
“晚晚,晚晚,你聽我說……”
“嗯,我聽著呢!說吧”封晚晚閒閒的往床沿上一坐,靜等白靈兒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