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又被扔到河裡,如果這次封莊主真能活的話那就真是命大。
“公子,跟錢勇說過了,他去附近的村落裡借船。”月中返回,跟著月中過來的還有許年如和被他摟著腰帶過來的展延華。
至於被人摟著帶過來的展延華,他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又要跟來。
怎麼到哪兒都能見到這兩人,封晚晚撇撇嘴。
“師妹,你找到師傅了嗎,借船做什麼?”許年如問。
“你是希望我找到還是希望我找不到。”封晚晚好奇的問。
“師妹這說什麼,我當然是希望你能夠找到師傅。”許年如的聲音有點大。
“是嗎?那我告訴你,父親他老人家還活著。”封晚晚盯著許年如的眼睛。
“什麼,師妹你彆開玩笑了,師傅怎麼可能還能活著。”
“噢,那你是不希望父親活著了。”
“不、不,師妹你彆誤會,我當然是希望師傅還活著。”許年如有點慌,感到自已剛是說錯話了。
“是吧,我也在想,連你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都能活著,我父親應該也可以吧,即使是被人捅了一刀,然後再扔到了河裡,你說是吧‘師兄’。”封晚晚最後‘師兄’兩個字的音量最起碼加重了三個度。
“你說什麼……”許年如驚駭的後退,一不小心正好踩到了後麵展延華的腳上。
“封姑娘,你彆太過份,這位是你師兄。”展延華一手扶著許年如,對著封晚晚喝道。
封晚晚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一臉怒氣的展延華,“展公子,能給你一句忠告嗎?”
“什麼忠告?”展延華下意識的問。
“請帶眼識人?”封晚晚吐出五個字。
“你,你……”展延華指著封晚晚說不出話,他就不該來。
“噢,忘了問你,青黛姑娘還好嗎?”封晚晚火上澆油。
“你,不可理喻。”展延華憤怒的扶著許年如準備返回,他就沒見到過這麼不可理喻的女人,青黛姑娘失蹤了的事,都傳遍了,他就不相信她沒聽到。
“噢,師兄,記得給我帶句話給封夫人,人在做天在看,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是吧?”封晚晚對著許年如的背影說道。
許年如渾身一僵,這丫頭還知道什麼?
“封晚晚,封夫人是你的母親。”展延華咬牙切齒。
“嗯。”封晚晚點頭,名義上還是。
“我們走許兄,這女人瘋了。”
“謝謝展兄弟。”許年如似是傷心欲絕,轉頭看了一眼封晚晚,眼底寒光如刃。
這是他那囂張跋扈的師妹嗎,也許他們都小看了她。
但他能殺一個就能殺第二個。
玉衡下意識的擋在了封晚晚前麵,這男的那什麼眼光,想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