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也沒說話,靜靜的站在封晚晚身邊,撐著傘,一白一紫,遠看,似一對璧人。
船漸漸的駛入了狹長的河道,河麵的船也漸漸多了起來,有出去曬網的魚船,來往的商船,還有載人的客船。
河邊上還有些三三兩兩洗衣的大姑娘,小媳婦們,不經意的抬頭看到河麵上那一對撐著傘的公子,她們從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小公子,不由的都有點癡了。
“看什麼呢!”旁邊有一個中年的婦人,用捶衣棒拍了一下水麵,濺了大姑娘小媳們一臉的水後,她們才清醒。
一個小媳婦清醒後,臉上浮起了一片紅雲,掩飾性的擦了擦臉上的水“沒看什麼,何嬸。”
“前麵就是‘青山鎮’了公子。”中年漢子見河麵來往的船多了起來,膽子也大了。
“嗯,你找一個大點的碼頭停下就行。”封晚晚說完,又跟還皺著眉頭的錢勇說“錢勇,你查查父親出事時的那天有哪些船在這裡停靠過,也可以查查附近的醫館,有沒有出診過受刀傷或劍傷的病人。”
“呃,好、好的公子。”
“封弟,我說你真麻煩,要不我今晚幫你將那姓許的小子抓過來,你親自審問。”玉公子看不慣封晚晚這拖泥帶水的操作,要他說抓過來,不說就殺了是省事。
“不要。”她還想找到證據後站在道德的至高點去製裁那些壞事做儘了的人,想看看那些人臉上的皮被她扒了的表情。
是夜,封晚晚的院子裡迎來了一批黑衣人,這批黑衣人似乎對封晚晚的院子特彆熟悉,一來就直奔封晚晚的寢室。
是又睡到封晚晚屋頂上的月中先發現了這批人,一聲‘長嘯’示警後,就躍了下去。
黑衣人想不到這麼快就被人發現了,留下幾人纏著月中,其餘人都往封晚晚的寢室撲去。
還沒到寢室,就見封晚晚也躍了出來,她正在床上打坐練功,就聽到了月中的示警聲,連忙穿上鞋跑了出來。
黑衣人似是認識封晚晚,見正主也來了,精神一振,也不商量,一齊攻了過來。
封晚晚對這批人的來勢洶洶沒有硬碰硬,而是邊打邊退,一會兒就退到了月中的身後,兩人背靠著背,實力大增。
錢勇帶的一批侍衛也加了進來,院子裡頓時熱鬨起來。
領頭的黑衣人一看,不對勁,碰上硬茬了,不是說隻對付一個小姑娘嗎,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嗶嗶~!嗶~!!”黑衣人吹了兩聲長哨,撤退。
但太晚了,院子的院牆上已站了幾個穿白衣服的女人,還有一個白衣公子。
這些是什麼人?
黑衣人蒙了,給錢的人沒說有這麼多人啊?
五分鐘後,封晚晚看著院子裡這些被玉衡卸了下巴的黑衣人。
五分鐘前,玉公子從屋頂飄了下來,故技重施,扭人脖子,被封晚晚‘留活口’的話喊停了。
他最後隻能將扭脖子改成了卸下巴,三分鐘的時間,院子裡十多個黑衣人就都被他卸了下巴,繳了武器,點了穴。
“晚弟,這些人怎麼辦,殺了嗎?”玉衡問。
“送給展盟主吧!相信他會感興趣的。”來了這麼久都沒送那展盟主什麼禮物,展盟主不是在查封莊主失蹤的事嗎,真相也許就在這些人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