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遠處傳來一聲大嗬,幾名男女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子,聲音正是由此人發出。
幾人走進,扶起躺在地上的陳二公子,中年男子轉過身。
“小小年紀,怎地出手如此狠辣,怎地如此沒有教養?”
“你是何人,關你鳥事?”
“放肆,見到器宗司徒長老,還不過來行禮!”
中年男子身後一人上前一步怒斥道。
“行禮?你們一來便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問責於我,器宗之人,都是如此不講理嗎?”
“司徒長老,殺了他,我陳家保你入器宗內宗,擔任內宗長老,給我殺了他。”
陳二公子聲嘶力竭的喊道,這份恥辱,怕是畢生難忘,一定要殺了這混蛋!
中年男子眉頭微皺,心中有些不悅,但也頗為心動;器宗有規定,正常情況下,隻有煉器師方可入內宗,以自己的資質怕是沒有希望,但若有陳家,尤其陳大公子的支持,那麼此事倒也可為;但是,這種事是見不得光的,不能明著來,尤其是眾目睽睽之下。
“大膽!小小年紀目無尊長,我替你長輩教訓教訓你。”
中年男子身後一名少年上前一步,直接拔劍而來。這名少年,名叫孫赫,是司徒長老的徒弟,也是器宗外宗之人;內宗煉器,外宗負責器宗的守衛、材料購買、武器售賣等各種職責;而且器宗富有,豐富的修煉資源吸引了不少人才,而這名少年則是上一屆新人之中的佼佼者,被司徒長老看中,收入門下。
“孫師兄果然厲害,已將扶風劍訣煉至第二重了,不虧是我們這一屆的翹楚!”
跟孫赫一起來的其他幾人和是他同一批招收的弟子,這一次是被司徒長老帶著曆練來的,順便長長見識。
“扶搖直上!這招精彩。”
“雲影相隨,厲害!”
一個個眼光閃閃,忍不住讚歎。
“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這家夥雖然看起來左支右絀,但一直在堅持嗎?”有個同伴問題。
“你們幾個彆看了,一起上速速解決了他!”
這麼久沒能解決對手,孫赫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朝他們喊道。
“好!”
幾人不再圍觀,直接加入了戰鬥。
麵對圍攻,秦風更危險了,隻要一個不慎就會倒下,不過好在還能堅持。
司徒長老皺眉,彆人不知道,後天巔峰的他,哪裡能看不出來,雖然秦風看起來岌岌可危,但一招一式之間井井有條,沒有一絲慌亂,這小子哪來這般玄妙的劍法,這樣下去,吃虧的肯定是他器宗的人。
“器宗的人,也不過如此嗎;這般劍法,真是無趣!”
秦風忍不住撇撇嘴,似乎有些失望。
突然間,秦風使出一招劍蕩八方,淩冽的劍氣掃向圍攻他的幾人;眼見幾人來不及躲閃就要中招,一股靈力突然出現,劍氣在他們身前驟然消失;與此同時,靈一股靈力奔著秦風丹田洶湧而去。
“不好!”
驚兆陡升,秦風瞬間驚出一身冷汗,想要抵擋,已然來不及了。
“噗!”
秦風悶哼一聲,整個人被後仰擊飛,然後重重摔在地上,剛才那一下他感覺丹田要炸了,若不是手臂傳來神異之力,他怕是要成為廢人了。
秦風站起身,他沒有說話,而是雙眼怒視著司徒長老。
“嗯?”
剛才那一下,他分明感覺得自己的靈力衝入秦風丹田中,卻又突然消失殆儘,這秦風莫非有重寶在身?
想到這裡,司徒長老眼底深處生出一股貪婪之意,淡笑看著秦風。
“器宗的人,圍攻不敵,長老都出手暗算了,一幫無恥之輩。”
人群中一青衣劍客淡淡開口,一臉的鄙夷。
“閣下何人,為何出言汙蔑我們器宗之人。”
孫赫問道,他不清楚怎麼回事,隻是有些疑惑。
“太白劍宗,沈牧!”
“沈牧是誰,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太白劍宗首席大弟子,崇天峰峰主的徒弟,天驕榜第十之人。”
“半步天驕榜,沒有驚人的潛力,沒有半步先天的修為,焉能入榜?前二十之人更加可怕。”
“原來是他,他怎麼來了!”
“汙蔑?有膽做沒膽承的鼠輩,真是丟人至極。”
“沈牧,我器宗的事,何時輪到你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