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個嘛,哥們我真是不知道了,哈!這未免也太有點那個尷尬了,雷雲有點啞口。
雷雲隻好硬著臉笑道“這個嘛,隻能怪你家運氣不好嘍,不能怪我哦,要怪就怪閆漢風那家夥。”
東廳分聽完,氣得更盛,心中忍不住大罵,這小子未免也太不要臉到家!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樣能狡辯的家夥。
什麼不要臉的話竟然雷雲也能說出來,服了,奶奶的,東廳分拉長了臉,由青變黑,火冒幾丈高。
雷雲繼續嬉皮笑臉“我都說了,與我無關,彆總是拉著不放好麼,我的大兄弟!”
東廳分更加氣憤“當初,我親眼見到,是你拿著打火機點著房子的。”
雷雲不屑解釋“哥們,你可不能冤枉好人,你哪隻眼睛見到我點你家房子,立馬摘出來放映一下當時的情景。”
“你們武之道的人是不是應該好好反醒一下自己,瞧你們做的那些壞事。”
“行了,都給我閉嘴,真是鬨騰死了,不嫌煩。”
閆慧聽得頭大,雷雲和東廳分一直還在那你一嘴我一嘴。
“哎,雷雲哥,你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這張破車嘴能不能給我閉上?”
“哎,真拿你沒招,行了,司機,開動吧。”
閆慧對前座的東廳分命令道。
東廳分歎氣,真是不想開車,憤憤地通過後視鏡瞪著雷雲。
之後隻好踩腳油門,繼續向練武禁地奔去。
閆慧笑道“逍遙閣未來的閣主,上官虹的未來快婿,今天我幫了你,你應該如何謝我呀?”
恩?
她怎麼聽到的這些不著邊的消息的?
真是,好事不傳,非傳流言。
那,把你給我作為謝吧,如何?”
“想得美,沒正經的,打死你。”
閆慧白了雷雲幾眼。
關於雷雲與上官雪定婚的事情,雷雲早就在聯係的時候和閆慧一六一九地解釋過了。
這本來就和自己沒啥關係,愛誰成親誰成親,反正不是自己,都是上官虹那老家夥搞的名堂,想道德綁架,沒門兒。
雷雲湊過去低聲問她道“我有點納悶,閆漢風為何如此容易就把禁玉鑰匙交到你後裡了啊,沒為難你?”
雷雲實際上也是抱著僥幸心理想試試看的,沒成想竟然成了,如此容易就到了手禁玉鑰匙。
閆慧問雷雲“武之道是不是前一陣子出了事情?
我發現,我爹他似乎變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