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文“……”
“你這是汙蔑我,我是那種人嗎?我壓根不會在夜店留宿的!”
秦長安沒理他,洗了把臉,擦了擦手,就朝臥室走去了。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溫良文悶悶不樂的哼了一聲,便朝門口走去了,得懶得搭理他,等養足了精神,自己再來收拾他。
竟然拿自己逛夜店的事情出來說事,真是越大洋洋得意了他,看明天不揍他。
許一笙睡得還輕,知曉是他回來了,便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拿了個枕頭墊著後背。
“典禮可還順利?”
見他進來了,便順口的問道。
“和以前無聊罷了!”
“比以前,更無聊罷了!”
脫下西裝外套,秦長安臉色不太好的補充了一句,外套隨手扔在椅子上了。
不知為何,這次開業典禮,讓人甚是心煩意亂,真是莫名其妙。
這情況,不太秒!
許一笙從床上下來,拖著一雙拖鞋,莫非是遇上了不開心的事情,怎麼臉色這麼差勁。
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想順手讓去洗衣機那裡,明天洗衣服的時候怕忘記了。
這衣服!
許一笙拿近嗅了嗅,這香水味!
顧傾城!
周遭的這些人中,就顧傾城喜歡用這種香水。
雖然味道不算特彆的濃烈,可自己一聞就知道是她,自己對這種味的香水特彆敏感,嗅覺閾值很低。
他竟然是和顧傾城去的!
虧自己還擔心他呢,以為他有不開心的事情,看來事自己瞎子點燈白操心了。
不是說讓米朵朵陪著去嘛!
許一笙氣呼呼的爬上床,一氣之下把房間的燈都關了,一骨碌埋進的被窩裡。
所以,秦長安洗了澡出來,便見暗乎乎的房間了。
這麼快睡覺了?剛才還說著話呢?是身體還不舒服嗎?
“一笙?”
秦長安輕輕的推了推被子,“身體不舒服嗎?”
溫良文怎麼回事,還說她沒事了。
“一笙,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總是要去醫院看看才放心。
“一笙?”
“秦長安!”
許一笙從被窩裡鑽出一個小腦袋,“能不能安靜會?我都要睡著了。”
她此刻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夾帶著莫大的怒氣的。
秦長安訕訕的收回手,“我以為你沒睡著。”
語氣低低的,像是解釋,又像是自言自語,要不是房間太安靜了,還真聽不到他說的這句話。
秦長安躺了下來,心中,悵然若失。
典禮上,莫名的覺得無聊,現在,又覺得空落落的,心裡,很不舒服。
秦長安半起身,從床頭櫃裡拿出一盒煙,突然想抽隻煙來緩解一下這莫名其妙的感覺。
待要點燃時,又覺得無趣,索性,是到手的煙和打火機,一並的進了垃圾桶裡。
許一笙背對著他,一動也不動的,直到天亮。
秦長安一夜未眠,卻又覺得睡了很長時間,卻沒有一個點,腦子是休息的,他都有些不知道,自己是想了一個晚上的事情,還是做了一晚上的夢,夢見了一些事情。
挨著七點了,想起來時,頭有些痛。
挨著枕頭,又躺下來了。
許一笙掀開被子起來,並未和他說話。
洗涑後,她就在客廳裡背單詞了,扔了一些餃子在鍋裡,就沒再去理會了。
等秦長安起來時,見到的畫麵就是許一笙認真的拿著手機坐在沙發上背單詞,而鍋裡的餃子沸騰的在“上竄下跳”,湯汁濺了一灶台都是。
秦長安過去把電給拔了,看許一笙如此專注,心想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不應該逼著她去考證書的,不應該給她那麼大的壓力。
沒有證書,沒有高學曆又怎麼樣,她活得開心就行。
有時候,能做的事情少,反而有更多樂趣。
自己是不是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