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很傲嬌!
田淑淑有些不解,劉無憂這助理的意思是,若此次秦長安出手幫助了,所花的資金是需要秦樹恩來出嗎?
秦長安有秦家的百億豪宅,自己又擁有最多的股份,且還擔任秦盛總裁,秦盛酒店業總經理,他的個人資金,是秦樹恩的數倍,竟還有秦樹恩來出這筆錢?
秦家軍這一脈擁有的公司總股份是18,這包含了秦家軍、秦樹恩、秦耳耳、秦植樹、顧六美五個人的股份。
秦樹恩能拿到手裡的,就算是平分,也才3點幾。
而秦長安他個人,單獨的股份便是有22。
“二哥………”
秦耳耳擔憂的眼神看著秦長安,二哥會不會出手呢。
說實話,自己心裡也沒有多大把握,二哥和家裡人的感情並不是很好,極少回家。
以他的人品擔保,他不會主動去害秦家的一個人,但是秦家的人出了事情,他卻不一定會去拯救的。
“耳耳,這事情,我會處理的。”
“那……那太好了。”
秦耳耳鬆了口氣,“二哥,要如何收場子,可不能讓爺爺知道了。”
爺爺知道了會很麻煩的。
“無憂!”
秦長安看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眼色,劉無憂立馬明白了,拿了一份文件過來,遞給秦耳耳。
是一份記錄數據的文件。
有記錄前一次,給秦樹恩壓下黑料所花的金額。有記錄最近公司的股票浮動,因為秦樹恩和鄭微微的事情,出現了下跌的情況。
後兩頁文件,是打印出一些網友對秦盛娛樂的評價,很多提到了鄭微微在秦樹恩的陪同下鬨片場的事情。
“二哥……”
秦耳耳又疑惑了,猶豫了,二哥這波操作是什麼意思,他收集這麼全的資料,是打算做什麼,他是警告大哥,還是……
田淑淑喝了口水,壓壓驚,平複了下情緒“二弟,樹恩一直以來,和你關係也是好的,上次和你吵鬨,也是因為鄭微微的挑唆。”
她想為秦樹恩開解,她還需要從秦樹恩這裡要來秦盛的股份呢,不然,她來豪門走一遭,豈不是什麼油水都沒有撈到。
“這件事情鬨大了,影響太惡劣。”
“必須嚴肅處理。”
旅遊業的總經理被自己的情人在社交媒體上爆大尺度親密照,這是何等的惡劣影響。
鄭微微還是藝人的身份,秦盛向來對藝人管理嚴格,公司內部潛規則少,而這次的事情,是要打自己的臉嗎?
“所以,二哥,你要如何處理?”
秦耳耳想要喝些東西壓壓驚,但是有顫抖得厲害,怕是拿杯子都拿不穩。
“耳耳,這是你哥犯下的錯誤,和你沒關係,每個人都有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所以你要我如何買單?”
秦樹恩氣勢洶洶的來了,他應該是喝了酒,腦子有些不清醒的,說話的時候張牙舞爪,若不是劉無憂攔著他,他怕是他要撓秦長安了。
“終止你在秦盛的職務!”
“什麼!”
秦樹恩搖晃了下自己的腦袋,沒聽錯吧,終止自己在秦盛的職務,他這是要行使他副董事長的職權了?
在秦盛這樣的家族企業裡,部門總經理的職位,董事長和副董事長具有一票任用或者否決的特權,若不是董事長和副董事長提議的去留,那其他情況的去留,便是召開董事大會,票數過半的是決定的方。
秦耳耳手心滲出冷汗,二哥說的會處理就是這樣處理嗎?秉公處理?
田淑淑也很緊張,緊張得屏住呼吸,一旦秦樹恩沒了職位,他便隻有他的股份了,總經理雖然說收入不高,也那也不少啊,這少了一份收入。照秦長安的意思,樹恩是什麼職位都不能任用了。
“秦長安,你說什麼?”
秦樹恩衝著上前,秦耳耳趕緊擔在秦長安麵前,“哥,你不要衝動了,快向二哥道歉。”
二哥是副董事長,有這個職權的,這種情況下,除了服軟,哪裡還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呢。
“我不服!”
秦樹恩極力的掙紮,要不是劉無憂有兩下子,還製止不住他。
“你有何不服?”
秦長安一甩文件“你一回公司,你擔任旅遊業總經理,我沒反對。”
“你要簽約鄭微微,我沒讚成,也沒直接反對,給了你機會,可你們都做了什麼,去片場大吵大鬨!”
“那是因為你下了命令,若不是你下了命令,微微就能演那個《皇帝的新裝時尚周》女主角,就不會有這一係列的事情。”
“《皇帝的新裝時尚周》,主體戲份已經拍攝完成了,已經超過了2個億的投資。你又該劇本,又換角色,你是要這兩個億付之東流嗎?”
“2個億又如何,我秦盛浪費不是這兩個億嗎?我秦樹恩浪費不起兩個億嗎?”
秦樹恩仍舊氣惱,他就是認為秦長安就是針對他,怕自己搶了他繼承人的權位所以故意找茬,故意搞事情。
“執迷不悟!”
秦長安氣的臉色鐵青,鄭重語氣說出四個字。
“執迷不悟的人是你吧!秦長安,你仗著自己是掌權人,為所欲為,爺爺還在世呢,你就整個人控製秦盛,想讓秦盛,變成你一個人的秦盛。”
“大哥!”
秦耳耳上前捂住他的嘴,瞧這是說了些什麼話,這些話,越說隻會越糟糕,到時候都無法收拾這殘局了。
“讓他說!”
秦長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倚靠在沙發上,拿了個抱枕墊著腰部,這兩天,腰疼。
秦樹恩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的樣子,更是火氣大。
真是憑什麼!媽媽說的對,憑什麼秦長安可以繼承秦盛,他不是長孫,他媽媽又死了,他爸爸有再娶了,他算是無父無母管教的人,這樣的沒人勸導的人,憑什麼可以掌控秦盛,這豈不是由他一個人做大。
“秦長安,我知道你,你就是想排擠我,一開始便是。你說微微如何如何不好,那我請問你,許一笙就很好嗎?你自己的眼光又在哪裡呢?去輔修個專業,就把許一笙帶回來了,四年前,你讓整個秦家成為了笑話。”
“秦樹恩!”
冽聲之下,水杯啪的踏在茶幾上,秦長安雙眼幽深寒絕的盯著他,“你再說一遍。”
“二哥,你彆生氣,你聞這酒味,都是酒味,我哥啊,就是喝酒喝太多了,腦子糊塗了,說夢話了。”
秦家的人誰不知道許一笙是長安心口的一根刺呢,這四年來,誰敢再提他被甩的那件事情,誰都不敢提。
儘管許一笙現在回來了,這三個字,在秦家,也是避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