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個怪消息還更惡劣。
“對我來說是好消息嘛!”
已經曾經一天擋了兩次江琴琴,折磨的是生不如死啊,今天,終於讓他們也嘗一嘗這個味道了。
憑什麼這種黑鍋一個人背啊,大家一起背鍋,一起體驗被江琴琴折磨的痛苦。
“這江琴琴,估計受什麼刺激了,朵朵,你今天將體會女人難纏幾個字怎麼書寫了!”
“比顧小姐還更突出?”
米朵朵反問,對江琴琴,她沒太多的印象。
但是她被顧傾城撓了幾次。
“簡直是顧傾城上身,特彆固執,我都想用自戀來形容她了。不過,我猜,她已經青出於藍勝於藍了,應該比顧傾城還更難搞了!”
顧傾城那次被凶了,就暫時消停了,這幾天,並沒有出什麼幺鵝子!
但是江琴琴不一樣,她又活躍了。
“無憂,會不會是老爺子的要求?我不了解江小姐,但聽說她一個受過非常好的教育的人,是非常有教養的人,按理來說,胡攪蠻纏的事情,她做不出來的。”
是特彆喜歡,也會顧及身份,麵子的。
“所以我說她最近不正常啊!鬼知道是出什麼幺兒子了!”
米朵朵打開瀏覽器,搜索了一些關於江琴琴消息的新聞,確實是個受到很好教育的人。
高學曆人才,人品也備受稱讚。
學生期間,拿過各種獎項,人厲害,溫柔,又漂亮,是k市,排名前十的世家名媛之一呢。
按道理來說,江琴琴不至於做出失去分寸的事情的。
這問題是出在哪裡?
短時間內性情大變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怕沒查出這個問題來,江琴琴會持續這瘋狂的行為的。
顧傾城時不時的來鬨一些事情,已經讓人煩躁了,再來一個江琴琴,這都亂了天了。
“無憂,你幫查一查這個江琴琴,看她最近有接觸什麼人?我覺得她如果性情出現了變化,一定是有原因的,不會突然之間的。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呢,多是事出有因。”
“呦,朵朵,可以啊,哲學家啊,都講這種深奧道理了。”
“劉無憂!”
米朵朵嚴肅的眼神看著他,這件事情很嚴重呢,不是在開玩笑。
“我覺得沒太必要,江琴琴的生活特彆簡單,她雖然是世家名媛,但是基本不會出席那些聚會啊玩樂的場所,她除了家裡就是在公司裡,她媽媽看她嚴呢,她是江家唯一的女兒。”
劉無憂知道這些,都是聽來的,江琴琴也算是眾多豪門少爺仰慕的女人之一了,自然少不了人議論她的,她話題還是有的。
“難道是壓抑太久了,現在是本性釋放?”
她有被壓抑到那麼嚴重嗎?
“得了”劉無憂拍她桌子,“少像個偵探家一樣,聯係蛛絲馬跡的,等她來了,你接觸了,細問一問,不就什麼都出來了嗎?”
“也隻能這樣了!”
食堂點的飯菜還沒上來,江琴琴就來公司了。
她不止帶了飯盒過來,還大包小包的提了一些水果零食之類的來。
米朵朵有些好奇,她提這麼多東西,是怎麼上來的。
“你好,江小姐,我是助理,米朵朵。”
米朵朵攔下江琴琴,指了指自己的工作牌。
“我知道你的,你是很厲害的助理。”
“謝謝江小姐的誇獎,不過……江小姐不太適合進去。”
“為何……”
……
唐大米得知江琴琴又來了公司的消息,立馬去找自家總經理,該不會又是總經理把人給順進來的爸。總經理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嗎?
“總經理,你這是去哪裡了?”
辦公室沒個人影,不會真把江琴琴給領到總裁辦來了吧。
“我剛從財務處回來呢。路上遇了了江琴琴!”
公孫麗一臉輕鬆,心情大好的樣子。
“哎喲,我的總經理,你這是傷疤還沒好呢,又繼續找心痛了。”
昨天挨罵說再不管他們的閒事了,今天怎麼又管理上了。這不是又搬石頭砸腳嗎?
昨天的信誓旦旦都成狗屁了!
總經理多麼睿智的一個人呢,怎麼最近智商老是下線,做一個撿不到好處還找罵的事情做呢。
“大米,不是你想的那樣。”
公孫麗嘿嘿的笑,心情兒好。
唐大米麵如死灰,一會兒有總經理抱怨的時候了。
“大米,你彆這樣,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江琴琴今天不是我帶進來的,是秦樹恩帶進來的!”
這被罵的人,終於不是自己。
“是秦大少爺?”
唐大米疑惑,這劇情,出現反轉了。
“是啊,就是那大表哥帶進來的,他是來找耳耳的,順帶江琴琴進來。”
江琴琴不是秦家公司的人,是進不了秦盛內的。
但是秦樹恩可以,他沒任何職位,卻還是秦家人,門口的保安可不敢不讓他進來。
“大少爺這樣要做什麼,點火自焚嗎?”
他自己的事情就一堆沒處理好,還去當樂於助人的大好人?
當真不怕總裁的雷霆之怒?
“總經理,你說,總裁今天會如何發火?”
“看著吧,估計不輕,不過大表哥的資金已經被凍結了,秦盛的職務也沒有,好像沒有比這個更慘的了。”
“他沒什麼可失去!”
沒什麼可失去的秦樹恩本尊可不是這樣想的,他是故意來公司帶江琴琴進門的,因為他知道,以長安一慣的做事風格,今天是沒有人敢帶江琴琴去了,除了自己。
這種獨孤境遇,和當時的自己是一樣的,劇組的人、永王府的人,都聽他秦長安的話,把自己孤立起來,彷徨無措。
大家都怕是,怕丟掉自己飯碗,小心翼翼得很,沒一個人敢發聲。
秦長安在秦盛隻手遮天,戰無不勝!
這次,就讓他嘗一嘗自己送他的獨特的禮物。
“你怎麼又來了!”
秦長安特彆反感的看著江琴琴,特意咬住了又字,把那份反感表達得特彆淋漓儘致。
“長安哥哥!”
江琴琴很受傷,“你不是說我可來公司找你的嗎?”
“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江琴琴,我是顧及你爸和爺爺的交情,才對你一在容忍,趕緊消失,彆再出現!”
“長安哥哥,那天,下午,你忘記了?”
“你真的忘記了?”
“我們……”
秦長安被擾得很煩躁,揮手讓米朵朵拉她出去,他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一句話也不想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