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樹恩一臉嫌棄和不耐煩的樣子離開了,這讓秦耳耳很擔憂,怕他會弄出什麼事情。
大哥非常的隨性,很多事情都很荒唐,但好在能擺平。
若是在江琴琴身上動手,惹怒了二哥和江家,這日子,怕要是到勁頭的。
這事情,和媽媽說是沒什麼作用的,她慣著大哥,事事由他去鬨騰,從來不會責備。
若自己去告訴媽媽情況,媽媽該覺得是自己危言聳聽了。
爸爸是個對媽媽特彆順從的人,遇上事情,必定會告訴媽媽,告訴他也不行。
爺爺肯定是不能告訴的,他最討厭家裡內鬥了。
二弟和事情直接相關,也不適合告訴他。
想來想去,就隻有告訴植樹了,也不知道植樹最近在忙什麼,有沒有耐心聽。
他對家裡的事情一向沒有耐心和不感興趣。
在這一點上,他和二哥是一樣的,兩個人都專注在自己的世界裡,不理會家裡的大小事,一個專注在工作裡,一個專注在學業上。
秦耳耳給秦植樹打電話,給他說了事情的大概,想問問他有什麼想法。
植樹的腦袋瓜子是很好使的,隻要他會去想問題,就能想出個所以然來。
“三哥,你們的閒點吧,彆把事情弄在爭鬥上。這有什麼意思。這事情我不會插手。”
“植樹,這可關係我們大哥呢,他在出點事情,二哥真會削了咱們家的股份的。”
“削了就削了,反正是繼承下來的,又沒出力去爭取來的,沒啥好心疼的。”
秦植樹坐在學校樹林裡的一處石頭板凳上,旁邊,放了水杯,和四五本書。
“植樹,你這話就不對了,這是我們家裡的股份,削了你也是有損失的。大哥雖然脾氣差了些,不務正業一些,到底是我們大哥,我們若發生了問題,應該拉住他,懸崖勒馬!”
“三哥!你這是無用功,我不會參與的,是什麼結果,我不會開心,也不會心疼的。”
秦植樹直接摁了電話,手機放在一旁,繼續看自己的書,心情絲毫沒有影響。
秦耳耳“……”
自己都是一些什麼兄弟!
一個喜歡權力,隨性,時不時的就搞出一些事情,讓人措手不及。
另一個,風輕雲淡,仿佛是來家裡做客的一樣,大小的事情,都不理會,亂成一鍋粥,也是能坦然的拍拍屁股離開的人。
一個一個的,真是奇葩!
明明在同一個家裡長大的,怎麼性格如此囧異,到底是不是有血緣關係呢。
氣死個人!
想找個人想辦法都不能夠!兄弟們一點兒不團結。
找公孫麗表親也不行,她昨天因為江琴琴的事情被二哥罵了,今天是不會再趟這趟渾水的。
“進來!”
麵對敲門聲,秦耳耳非常的不耐煩。
“是我,耳耳,怎麼了?”
耳耳和公孫麗年紀差的不是很大,平常,他們都是直呼對方名字的。
“因為江琴琴的事情。”
秦耳耳見公孫麗來了,就直接說了。
端了杯茶給公孫麗,“是有事情找我嗎?”
“沒,我就是想問問,外公最近身體如何了?可有去定期體檢?”
“沒的話,我明天有時間,就陪外公去。”
“這事情,估計有人包了!”
江琴琴在家裡熱情得很,爺爺很多事情她都接手了,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孫媳婦了。
“是……江琴琴?”
公孫麗驚訝的張口,“速度太快了一些。”
“鬼知道最近大家都是著什麼魔了呢!”
江琴琴突然的和家裡關係親密,大哥突然有花心思在江琴琴的事情上。
“是外公允了長安和江琴琴的婚事嗎?”
江琴琴今天又來公司了,又碰了壁,若不是外公的允諾,她江琴琴,會有些執著和臉皮嗎?
“沒有吧,鬼曉得是怎麼回事。”
“耳耳,你一向最沉得住氣,今天是怎麼了?樹恩給你熱麻煩了?”
“麻煩倒不是,他最近對江琴琴上心,我怕他上心過度,把自己搭進去了。”
“江琴琴雖然說沒有得到二哥的認可,可家裡人都默認,她是給二哥的,我就怕大哥做了什麼錯事出來。”
“這你大可以放心,樹恩對江琴琴沒興趣,估計是好奇和湊熱鬨一樣。”
樹恩不喜歡江琴琴這種太乖乖女的範兒,他會覺得無聊。
他喜歡的是熱情奔放的,能玩得開的人。
高學曆的低調文靜學霸,不對他的胃口。
“真的?”
“真的!”
公孫麗點頭,“樹恩的女朋友及緋聞女友,有哪個是個江琴琴這樣的性格的人搭邊的,放心,樹恩對她沒興趣。”
經過公孫麗這樣一說,秦耳耳覺得好像那麼一回事情,大哥不會惹她這種範兒的。
是自己最近工作的弦蹦得太緊了,格外的敏感,什麼事情都往壞的方向想。
看樣子,是自己多想了。
哎,就盼沒有事情,一大家子人能夠沒有嫌隙的,和和睦睦的在一起。
錢財之類的,反正夠用,彆成負數了就行。
江琴琴回到秦家裡,繼續和老爺子聊天、下棋、玩麻將……,老爺子喜歡什麼,她就學什麼,處得很融洽。
11月19日,她是照樣往秦家裡跑,江夫人和江啟平勸不住,就囑咐她把握分寸,彆出差錯。
顧傾城回g市顧家去了,對江琴琴的事情沒太深入了解,聽到姑姑顧六美的吐槽,她才知道事情已經進行到什麼地步了。
“好啊,江琴琴,竟然敢在我麵前對打長安的主意,是不是沒擦亮眼睛分不清東南西北呢,我一走就搞事情,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真是翅膀硬了,等我回來了,你定會為自己的蠢行為付出代價。”
“江琴琴,你就等著,誰能笑到才是最後的人生贏家!”
“還想跟我鬥,太弱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