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很傲嬌!
許一笙坐在總裁辦沙發處等秦長安,待了半刻鐘,覺得光等有些浪費時間,打算處理一些工作。
打開秦長安的筆記本電腦,瀏覽了下桌麵的文件名稱,好多合同,好多重要的東西。
還是彆用他的筆記本了,萬一誤刪除了什麼東西,這哭都沒地方去。
打開了書架的最底層的櫃子,許一笙拿出一個12寸的小筆記本,這是秦長安的備用筆記本,秦樂兒給他買的,半個月前新出的貨,顏色方麵,秦樂兒還讓自己挑了,秦樂兒是把這個電腦給親秦長安備著出差用的。
銀白色的外殼,看起來不晃眼,也不暗淡。
給筆記本連接好電源,開機,登錄公司內網,登錄郵箱,許一笙便準備工作。
不知不覺都工作一個多小時了,許一笙一看手機,距離長安說會議結束的時間,已經超過50分鐘了。
他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事情了?董事大會上,顧六美一家子是不是又作妖了?
拿起手機,想撥一個電話過去的問問情況。
剛準備撥按動鍵時,一個貴婦人,怒氣匆匆的來了。
這是秦小英?
幾年不見她,這容顏未衰敗,氣質更勝過當年呐。
“你好,秦大總經理,總裁開會還沒回來。”
許一笙放下手機,立馬站了起來,微笑著很恭敬的說道。
秦盛的影視業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她秦小英功不可沒,相比於現在公孫麗的雷厲風行嚴以律己,她秦小英的行事風格稍微偏向溫和。
長安很敬重她。
“你……”
見到總裁辦正廳有人,秦小英驚訝了一下,看了長安辦公桌的前的女人三秒,認出是許一笙後,那臉色,立馬由詫異變為鄙視。
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
說是在影視業的副總監辦公室裡做一些邊角料的工作,卻是暗中出現在這裡。
如此重要機密的地方,她隨意出入,隨意翻動和查看,這不良的居心,和鄭微微相比,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秦大總經理,你請坐。”
出於秦長安對她的尊敬,許一笙明知道她的眼神裡是鄙視的自己的眼色,還是對她很客氣。
“我去給你端杯茶。”
“不用了!”
秦小英甩下包,“你真是不簡單,消失四年後,竟然還能再走進這裡來。許一笙,你憑什麼?”
“秦大總經理,自然憑的是真心和工作能力。”
許一笙站在她麵前一點五米左右的位置,不卑不亢的語氣答到。
“真心?哈哈啊哈……哈哈……”
秦小英笑得前俯後仰,“你竟然和我講真心?任何人都可以講真心兩個字,哪怕是那些出賣身體的女人,但是你,許一笙,不配說真心兩個字!”
“至於工作能力,你有嗎?你大學都沒有讀完就輟學了,你能進得了總裁辦?你知道米朵朵什麼學曆嗎?你知道劉無憂什麼學曆嗎?秘書室的秘書什麼學曆嗎?”
“學曆和能力不等同,拋開學曆,你會什麼啊?你有能力嗎?你問心無愧嗎?”
若說四年前,秦小英認為許一笙是單純的女孩子,對她還有幾分欣賞的話,現在是除了鄙視和厭惡外,再無半點好感了。
“秦大總經理,想必你這麼生氣,是有緣故的。你對我有意見,我無力反駁,但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問心無愧,我就會堅持。”
“問心無愧?”
“你竟然問心無愧?許一笙,四年之後,你果真和以前除了容貌之外,再沒半點相通了。”
“四年前,你和長安高調的戀愛,自由出入秦盛,同長安同進同出,大家雖然有異議,但也沒反對你,你自己作死拋棄這份感情,竟然還好意思回來。你的居心,到底是什麼?”
倒有些懷疑,長安在樹恩的問題上如此不講情麵是不是和許一笙有關了?
是不是許一笙吹的枕邊風的問題了。
許一笙見秦小英對自己怨氣大,也不準備杵在她麵前惹她心煩,轉身便要往後走,繼續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也不知道長安開會怎麼樣了,怎麼現在還沒回來。
“站住,許一笙,我問你,你是不是不想樹恩回公司?你和長安說了什麼,讓他這樣不顧情麵。”
“我知道能讓長安下決心的人不多,已經去了一個,剩下的三個人,就你有這個可能。”
大事小事上,長安決定的事情,一般不會改變,能讓他做出改變或者說決定做一件原本不打算做的事情的人,世界上隻有四個人。
一個是他非常尊敬的爺爺,一個是他很愛護的母親,一個是他寵愛的妹妹,另外一個是他心頭的白月光許一笙。
溫佳兒已經去世多年,不能給還魂讓長安做什麼決定。
秦樂兒不乾預公司的事情,這是一向來的情況。
爺爺更不可能會幫著一個孫子去對付另外一個孫子。
這樣簡單的一排除,就剩下許一笙了。
所以,要麼,是許一笙讓長安做出這個決定。要麼,是長安他自己真心不想讓樹恩回來。
“秦大總經理,秦盛內部領導人方麵的事情,我從未參與過。我的工作是處理影視業的邊角料,你不會不知道的。”
“許一笙!你不要和我玩什麼套路,對你,我可沒這個耐心,你千方百計不讓樹恩回來,是怕礙著你什麼前途了?”
“秦大總經理,秦大少爺的事情,我真的未參與過。但是秦大少爺的工作能力和人品,真是堪憂,擔任旅遊業總經理的位置,怕是耗秦盛的老本,所以,若我有能力有資格乾預,我還可能真會把這樣的一顆毒瘤給剔除出去。”
“你……賤人!”
真是居心叵測的賤人。
“秦大總經理!”
許一笙扼住她的手腕,還好有準備,不然一巴掌就下來了。
“你……”
“秦大總經理,我勸你,還是退後一些,拋開親情,再看一看這件事情吧,長安的決定是不會錯的。”
“你……”
“不需要虛情假意!”
秦小英哼道,彆以為替長安幾句大道理的話,自己就會信她是無害的人。
她這個居心叵測的女人,還是最大的毒瘤。
許一笙也沒再理會她,回到辦公桌前,繼續處理邊角料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