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月說道,“我家寶貝說了,她設計的珠寶呢一般起價在三百萬左右,私人訂製的話在一億左右,王後您這個算是私人訂製了,等她把費用算出來以後,您看著把錢給一下。”
柳茹琴“!!!”
聽完江詩月的話,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之前柳茹琴一直以為棠月是要免費給她設計的。
沒想到還要錢!
還一要就要一個億左右!
這不是坑人嗎?
深吸口氣,柳茹琴笑著說道,“詩月,你看能不能讓令千金打個折啊?畢竟大家都這麼熟了,令千金要這麼多怕是不太好吧?”
“哎,王後,這有什麼不好的?親兄弟明算賬,我們熟歸熟,可該給的錢還是要給的,總不能讓我家寶貝白設計吧?您也知道設計這東西又費腦力又費體力的,一個設計圖傾注了設計師多少心血啊,您這一要就要一套,再高價這說不過去吧?”
說著江詩月似笑非笑的開口,“難道王後您想白拿嗎?”
她的話戳中柳茹琴心口,讓柳茹琴一時噤聲。
彆說付三百萬了,就是三塊錢她都不想付!
沒錯,她就是想白拿!
她是洲的王後,她想要什麼彆人隻有送來的份兒,她怎麼可能付錢呢?
可這話柳茹琴是斷然不會說的。
江詩月見她好一陣都不說話,又笑著問,“王後,如果您嫌貴的話,那要不就算了……”
“不行!”柳茹琴想也不想就開口。
“那您還是把錢付了吧,不然這要傳出去,王後您的脊梁骨還不得被人給戳破了啊?”江詩月語氣略微有些凝重。
她已經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柳茹琴就是顧及到皇室的麵子,也不會再說白拿了。
柳茹琴咬牙切齒的給自己順氣,好一會兒才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還是你考慮的周到啊詩月,韓小姐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說不定過一陣子就要和蕭局結婚了,這女孩子怎麼能沒一點存款呢?不然嫁到蕭家還不得受委屈啊。”
“王後,這您就不用擔心了,我家寶貝就算以後結婚也是蕭局入贅的……”江詩月毫不客氣的懟回去。
“什麼?”柳茹琴不敢置信,“詩月,你們讓蕭局入贅?這也太霸道了吧?”
江詩月笑了,“王後您誤會了,不是我們讓蕭局入贅的,是蕭局的爸媽主動提出讓他入贅的。蕭局的媽媽說啊,我家寶貝太優秀了,她覺得自己兒子配不上我家寶貝,可又不忍心拆散他們,就讓蕭局入贅了。”
聽罷,柳茹琴眉眼骨突突的跳,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江詩月說的她一個字不信!
怎麼可能有男方家讓自己兒子入贅呢?
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被笑掉大牙嗎?
柳茹琴覺得是江詩月為了棠月的麵子在隨口胡謅而已,嗤之以鼻了一下後就沒再和她扯這個話題了。
“這樣,你讓令千金儘快把價格告訴我,我把錢打給她。”柳茹琴說。
江詩月點頭,這時棠月把手機遞過來,她看到上麵的數字,勾唇說道,“王後,價錢已經出來了,一共一億九千萬,您要方便的話現在就把錢轉過來吧。”
柳茹琴“!!!”
三分鐘後,江詩月手機進賬一億九千萬!
然後她又轉給了棠月。
母女倆人擊掌!
被狠狠坑了一筆的柳茹琴氣的七竅生煙!
她遲早要讓這對母女把她的一億九千萬給吐出來!!!
江詩月懟了一通柳茹琴心情大好,她轉頭笑眯眯的看著棠月問道,“寶貝,你先忙,我去找寶貝的寶貝了。”
說完她就朝棠月揮揮手,離開。
看著這筆進賬,棠月勾唇譏誚一笑。
柳茹琴,大公主和唐可心想算計她……嗬,真是做夢!
她打算趁這個機會讓她們三個蠢女人知道誰才是爸爸!
棠月和蕭厲城約在外麵見麵。
車上,棠月和他說起陸雲天的事。
聽完她的話,蕭厲城看著麵前這個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孩,眉眼一沉,低沉沙啞的聲音旋即響起,“你是想說什麼?”
“我想說……其實陸雲天的初戀,剛好和伯母同名同姓,而且你沒發現嗎?認親宴那天陸雲天和柳茹琴看伯母的眼神也不對勁,他們明顯就是認識……”棠月摟著蕭厲城的脖頸,擰眉說道。
現在仔細想想,當時好像陸雲天的眼神確實時不時的就粘在了伯母身上。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陸雲天的私生子。”蕭厲城看著她說道。
棠月搖頭,“雖然現在手裡的證據都指向伯母,可你和他有哪點像的?說你是他私生子都是在惡心你!我的意思你趁伯父不注意的時候拿他一根頭發去做個親子鑒定,不是就知道真相了嗎?”
總比他們在這裡懷疑這個懷疑那個有用。
“我知道了。”蕭厲城沉聲說道。
棠月點了點頭,正要從他身上下來,可這時蕭厲城卻扣緊她的腰,那雙墨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這些事……是月爺告訴你的。”
棠月一愣,旋即點頭,“嗯,是,是……”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蕭厲城便封住了她的唇,把她後麵的話堵了回去。
然後,折騰了棠月兩個多小時才放過她。
棠月氣不過的去咬他的肩膀,很是生氣的說道,“蕭厲城,能不能彆一言不合就那啥啊!”
蕭厲城卻答非所問,也不顧及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捏著她的下巴問道,“說說看,和月爺是怎麼認識的?”
棠月“!!!”
恍然“你就是因為月爺才對我這麼狠的?”
“不然呢?”蕭厲城反問。
其實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他的情不自禁隻是因為小丫頭說的那番話。
因為小丫頭說這些事她沒告訴任何人,是先和他說的。
這就說明小丫頭心裡滿滿的都是他。
所以……後麵的事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可看著小丫頭氣鼓鼓的臉,蕭厲城就知道她一定是以為自己因為月爺在吃醋,所以才這樣對她的。
蕭厲城呢,也不打算解釋,更不打算揭穿。
他想看看小丫頭到底什麼時候才掉月爺這個馬甲。
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他可以利用‘月爺’這個名字肆無忌憚的吃醋,為自己謀求福利。
棠月真是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月爺明明是她,是她,是她好嗎?
他吃自己的醋?
深吸口氣,棠月撇撇嘴,“哦,既然你要這麼說的話,那你就吃好了。”
“嗯?”低沉沙啞的語氣裡夾雜著些許的危險。
棠月眯著眼睛看他,“反正這醋你是吃不完的!”
隻要她一天不公開自己月爺的身份,那蕭厲城就要一天吃月爺的醋。
“好。”薄唇輕輕一抬,男人唇角揚起一抹愉悅的弧,“我拭目以待。”
“月爺這個話題可以翻篇了嗎?”棠月看著他。
蕭厲城頷首,“可以了。”
反正他已經吃飽了。
棠月掀起眼皮,擰眉看著他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伯父做親子鑒定?”
“等把他們送回國。”蕭厲城說道。
棠月點頭,“所以你要跟著伯父伯母一起回去嗎?”
畢竟蕭厲城的勢力在那邊。
要做親子鑒定也是在那邊做放心。
蕭厲城看著她問,“你希望我回去嗎?”
“回吧。”棠月幾乎不假思索的開口,“早點處理完這件事早點算。”
蕭厲城”一點挽留都沒有?“
聽著他說話的口氣,棠月噗嗤一下就笑出了聲,清了清嗓子說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