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該由我執筆,折腰為卿描眉、、、
酒色瀲如月色,讓它替你的唇、、、”
一曲終了,小姑娘聽的很儘興,雙眼碩碩放光。
一臉崇拜的看著秦語,難得的露出兩個小酒窩,月牙般的小眼睛,連秦語都有些迷了。
秦語一抬頭,不去看她。
“罪過罪過,三那啥不,不虧你個頭,想什麼呢?”秦語深呼吸幾下,舒緩一下。
伸手敲了敲後者的小腦袋,“好啦,笨蛋未,上路了。”
後者開心的撓了撓額頭,全然不在意笨蛋這個稱呼了,興奮的點頭道
“嗯。”女子窈窕,秀色可餐。
路遙知馬力,日久腿也抖。
兩人一狐走了很久,東荒實在太大。
大到一路來都是連綿不絕的山脈叢林,有時候赤地千裡,渺無人煙。
今日,兩人一狐吃著烤地瓜,開開心心踏青去。
慢慢的接近人煙處,似乎遠處還有小城鎮。
偶爾有百姓驅趕牛車路過,有婦人提著竹籃走過。
有華麗的馬車轎攆奔馳,有老人領著小孩玩耍。
來來往往的行人,皆投來異樣的目光。
倆人衣著華麗,那錦繡華杉就不是常人能穿的。
且兩個小男孩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齒如瓠犀自是貴不可言。
更奇怪讓人奇怪的二人年歲,不過是十一二歲相貌,男生女相,貴不可言。
若是大幾歲,十七八歲的貴胄子弟遊曆江湖,也不出奇,這般十一二歲卻實詭異。
少年懷中的白狐,媚眼生輝,通體雪白,無暇無垢,靈動不凡,絕不是尋常人家能豢養的。
一般百姓哪敢上前,富家子弟也思量再三。
秦語卻不在乎,身處紅塵間,何來事事捷。
變成小男生的白未央更不在意,抱著白狐玩耍,偶爾還舉高高,一人一狐玩的不亦樂乎。
日暮西沉霞光千裡,行人不算很多,偶有人煙來往,卻不密集。
一個中年男子提著一杆扁擔,悠哉自得,高唱著山歌,踏上回家的路,似乎日子踏實滿足。
“春風三月暖洋洋,楊花落地筍芽長。記得去年同郎彆,青草河邊淚夕陽。”一路歌聲高亢,彆有風味。
秦語跟在那男子身後,聽了一路,是個農家漢子,很是精瘦,雙臂有力卻不粗壯。
許久,待對方停下,道“大哥,這是哪裡啊,我看很多人從在那邊來來往往,是有什麼好去處嗎。”
秦語遙望過去,那邊來往行人算是比較密集的了,好奇的問道。
那漢子看了身旁兩個小孩子,略微一愣,長得真是俊俏,比那城內黃花閨女還好看,得是多大戶人家的孩子啊。
望了一眼道“公子有禮了,公子有所不知,我們馬站鎮前有條河,名曰玉蒼河,城鎮依水而聚。”
說著伸手朝左邊指去,接著道“那邊有個玉馬河廟,供奉著河神,明日是小鎮的拜河法會,不少人提前來拜會,據說河神靈驗的很。”
“哦、、、原來如此多謝先生指教。”秦語稍微停頓了下,連忙拱手道謝。
聞言那漢子連說不用“小人算不得先生,公子嚴重了。”
說著二人彆過,各走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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