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俯首還施一禮,做的是修士間的手勢,縣令徐方磚沒見過,心中卻微微掠過一絲未知的心緒,此番可能真是神人仙童。
秦語卻沒想那些,執禮道
“上師不敢當,小童兒不懂事,還玩先生海涵。”
徐方磚連道
“不敢不敢,上師嚴重了,來人上貢品,正好給上師查驗,還望不吝賜教。”
說著徐方磚右手一台,後方緊遞上一堆貢品,聞言白未央雙目放光,吃的,想著不禁咽了咽口水,但怕被秦語瞧見,用手捂了捂嘴。
秦語看的卻不是這些,當下神色凝重,臉色沉下了不少,縣令徐方磚似乎看出了點什麼,不敢多言,難道是貢品太次,上師瞧不上眼?
秦語疑慮的卻是貢品,這是百靈草,那是龜髓草,還有歸元鱗,洗骨花、、、雖算不得高等靈藥,也極為不俗,這金身河神要這個作甚?
河神重塑的金身是吃香火中的金精銀魂,從內修築金身之用,尋常靈草根本無用,既不能吞服,總不會燒給它吧。
徐方磚見秦語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帶有幾分不悅的神情,當下連忙開口道
“上師勿惱,還有一對童女奉上,供上師差遣。”
聞言白未央一愣,瞪著雙眼嘴巴開的老大,望著眼前徐徐走來的兩個小女孩,合計著,自己的飯食會不會消減。
秦語則是神色更濃,盯著這對貢品,還有童女。
這絕不是正神該有的模樣,抬頭望著神色不定的徐方磚。
縣令徐方磚以為秦語還是不滿意,心想此番會不會得罪了上師,苦思冥想不知如何化解。
誰道秦語突然陰雨轉晴,滿臉笑意,如春光大地,萬物如沐。
秦語露出一抹淺笑很是自然,道
“吾等乃河神坐下紫白童子,於坐下靈寵白狐一隻,今日奉河神上神法旨。”
“自即日起,勿用法會擺宴,亦無須靈草童女,隻需虔心,便可風調雨順,恩澤一地。”
聞言眾人開懷,這河神真乃真神也,上供都不用了。
百信們連連高呼河神恩澤,跪拜廟宇,又是人湧浪潮,人山人海,海浪一重接一重。
縣令徐方磚見狀連忙拜禮,弓著腰,十分感激。
此處風調雨順四民安康,功績足夠自己步步高升。
“拜謝上師恩澤,祝河神上神神道通達。”
秦語揮手道
“且退下吧,還有這倆童女帶走吧,另其返家,勿要傷著,否則我家上神豈不是成了野狐淫祀的邪神了?”
秦語的語氣很慎重,眾人一驚,原來如此,難道是鎮裡每年法會獻上童男童女,惹惱了河神?
不過好在仙童答應以後風調雨順,四澤安泰。
縣令徐方磚馬上安排民眾散去,跟秦語連連告罪。
一旁的白未央很開心,沒有量過小童女跟自己槍吃點了,翹著頭看著一旁高自己大半頭的秦語。
見四野開闊後,民眾離去,秦語鬆了口去,忽然感覺到什麼。
回頭望向白未央,正仰頭看著自己,呼出的熱氣呼呼的,臨近脖間。
這一回頭四目相對,白未央很開心的眯著眼角變成兩道彎月,小鼻子很高,露出兩個小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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