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螃蟹怪也退後數步,身上的鎧甲竟裂出一道道裂紋。
宛如瓷器龜裂的痕跡,七孔竟滲出了血絲來,嘴裡大聲的呼呼喘氣。
螃蟹精退後數步,半弓著身子,慢慢直起
“小娃娃力氣不小,一會讓你看大爺大發神威,知曉蟹肉棒無敵之姿。”
螃蟹精緩緩的往前走,似乎也廢了不少力氣,大地在他腳下哄哄震動。
左凜香艱難的坐起身子,盯著眼前的螃蟹怪,厲聲喝道
“瓜娃子,非要跟嫩爹互動,問過你棺材裡的親生母親沒。”
螃蟹精舔了舔嘴唇的血絲,露出一抹惡心的笑容,很是陰暗
“女人,你是在玩火,一會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欲仙欲死懂麼,就是那滋味。”
“給爺爬,狗東西,你爹在此。”左凜香可不客氣。
死了就沒機會說話了,當然要罵的儘興。
“叫吧,一會看讓你知道本大爺的厲害,讓你知道誰是你大爺。”
螃蟹精越靠越近,口水也越來越多,肥碩的身體一直在搖晃,每一步肉身都跟著一震。
“知道你大爺,我是偷你嗎棺材板的爹,放馬過來呀,老娘嘴裡崩出個不,就給你嗎多燒一注高香。”
左凜香貼在地上,用力的往後靠,不過嘴裡還說不認輸。
“好啦,安靜一會吧,都傷的這麼重了,也不消停點。”
一旁半天不做聲的秦語搖了搖頭,走到左凜香身旁。
左凜香抬頭,望著身旁站立的小男人,驚慌道
“你快走啊,快跑,彆傻,你還有未來的,不能死在這裡,你是聖地子弟,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的。”說著左凜香眼角竟滲出淚來。
看著話語中滿是關懷的左凜香,秦語有點不習慣,又有點心疼。
低頭衝她笑了笑,那笑容猶如冬日暖陽,能化千載冰霜。
緩緩蹲下身子,秦語伸手抹去左凜香眼角的濕潤,輕聲道
“你這般要強的女子,怎能輕易落淚呢?生死你都不在乎,可不能因我破了戒,再說了,笑著的凜香姐最美了。”
說罷秦語起身,站在了左凜香身前,緩緩邁出一步。
這一刻左凜香愣住了,這個小男人,原來也有如此高大的時候。
tui一旁安靜許久的白未央聽不得秦語說騷話,不客氣的吐了口痰。
看了看那個螃蟹精,太惡心了,往牆角又退了幾分。
手裡捂著白狐小黑的嘴,心裡默念,小黑彆出聲。
白狐小黑心中大叫我不出聲,我快被你勒死了。
那螃蟹精一直沒來得及注意秦語跟白未央,一個命泉修士,一個全無修為,都是芝麻大點的人。
“你就是是搖光聖地的弟子是吧,不想死的快滾吧,大爺我不攔你,你若糾纏不清,可就說不定了。”
螃蟹精還是有點忌憚,那就是土匪遇到皇親國戚,能不得罪最好。
秦語露出一抹笑容,很是詭異,笑的很輕
“哈哈,你彆說不定了,我沒被打死,快被你笑死了。”
聞言螃蟹精臉色一沉,所謂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妖怪也是要麵子的。
“哈哈。嘟嘟嘟,我給你嗎吹嗩呐,吹個嗩呐助興,助你他嗎早日超生,省的被你氣的永世不得超生。”
左凜香大叫著,打不過還說不過嗎。
螃蟹精勉強變得凶惡起來,全身肥肉化作精壯的腱子肉,化作一個虎背熊腰的精壯漢子。
猶如一座鐵搭立在秦語身前,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他一直故意假裝肥碩惡心彆人,也是他的樂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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