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克之中不乏各懷鬼胎者,正打著小算盤。
雲珞依等人冷汗淋漓,他們也不是懼怕,隻是覺得良心上有點過不去。
阿爾卡西法說出的每個字都是那麼的驚心動魄,他不斷的問自己這樣真的好嗎?
“これこそ人間の本性だ,傲慢わがまま。(這才是人的本性,傲慢自大。)”
宮本小次郎手中握著的刀化為黑焰消失,他說出了一句眾人有些聽不懂的話,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個搞哲學的。
“中二病”平平七將剛才宮本小次郎的話翻譯一遍,雲珞依對這位神秘的朋克城主人,夜王的影響,一言難儘,懂的都懂。
令雲珞依感到好奇的是,為什麼上一句能聽懂,這一句要平平七翻譯才聽得懂,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她也就拋之腦後了。
“喂喂,他這意思看來是不會同意啊。”威莫凱茵說,他正暗中調動魔力,遠距離空間魔法的魔法回路也快調整完備了,“想辦法拖三分鐘。”
眾人點了點頭。
“夜王,我是”弗拉基米爾剛準備打一波感情牌,就被夜王搶話了。
“あなたの狂気に同意します。(我認同你的瘋狂。)”
風扇再次靜止,電流停止了舞動,黑霧彌漫著夜王,留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這是同意了?”威莫凱茵問。
恭恭喜冠軍圓夢成功!
蝸可帶著顫音,艱難的說出了結尾語。
難以置信,包括雲珞依等人在內的所有人都是這樣。
“我說,各位,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弗拉基米爾很是紳士的向眾人告彆。
“那個,kg同學,我也先走了。”阿爾卡西法也是如此。
“等等,我還沒謝謝你呢。”
“不用了。”
話音未落,二人便消失在遠處。
“我看”雲珞依看著威莫凱茵。
“廢話,趕快閃人。”
恒星吸引著周邊的行星,仆人拜倒在主人的威望之下,隻為混沌之中,求一高牆庇護。行星享受著恒星的恩賜,哺育生命;恒星享受著行星的拜服,傲慢自立。
虹霞卷動混霧,漂浮的大陸渲染著他鄉的神秘,宇宙塵埃相互謙讓,隻為飄向遠方。
望著戰艦窗外的‘夜景’,雷歐略顯蕭瑟,煙灰缸碩果累累,滿是煙頭和灰屑,不少煙頭充滿著咬痕,整個船長室塵煙障目,根本看不清擺設,嗆鼻的氣味令人窒息。
這烏煙瘴氣的地方,立馬勸退來者。
雷歐待在這已經待了三個小時了,這三個小時可能是他這輩子過得最漫長的三個小時了,焦躁、恐懼、擔憂。
他認識島田索十二年,幾乎可以說是從小到大的玩伴。與他一起並肩攻勢九年,就在這三個小時裡他幾乎回憶了九年來發生的所有事情,回憶的越多,煙也就吸的越多,霧也就越濃烈
這些濃霧就像是一道道往事,他曾伸手去抓,卻落了個空。
冷笑著自己的無能,命運的無常。
這算什麼?
走馬燈嗎?
雷歐覺得這很不吉利卻無法控製,腦中的景象像是場景從現般遮擋著眼前的景物,那個男人那個女人還有那群蠢貨
如今
隻能在記憶中才能看到他們的笑容了。
坐立不安的感覺真不好,大腿不停的抖動著,腦子靜不下來,就連手中的煙也拿不穩了。
“咳咳咳!”
“什麼怪?”
自動機械門打開了,走進的兩名手下咳嗽著捏鼻,這是吸了多少煙才能連他們都頂不住煙熏味。
雷歐很是激動,看來是有島田索的消息了。
“怎麼樣?”
“那個雷歐先生,金陽天皇的人找你。”
“誰?來了多少人?”
“一個人,她說你出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