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小子要分我點。”
“你想的美!”易傾凡一把將儲物戒指奪了過去。
“真是小氣,你小子那麼多。”林洛撇了撇嘴。
“林胖子,你臉皮是真的厚,竟然和一個孩子搶東西,不要臉。”
李智對他豎起了一個中指。
“李二狗,我就臉皮厚怎麼了,人活著臉皮就要厚點,這也不好意思,那也不好意思,那你怎麼好意思活著?”
“你…”李智一時語塞。
“你等著我現在不想趁人之危,等你傷好了,我再給你揍進來。”
他對著林洛一陣的吹鼻子瞪眼。
“哼…”
“本大人不陪你,我走了。”
李智一甩手,大步推開門走了出去,進來的時候啥也沒有,出去時自然也沒啥帶的。
易傾凡此時笑的肚子疼“不行了,你倆不去說相聲,可惜了。”
林洛滿不在乎的回了一句的對著易傾凡說了一句“早就想讓他走了,圖個清淨。”
“睡覺…”
他手一擺挪著步子,一步一步的向自己的床邊移動,易傾凡見狀扶了他一把。
生活一旦變的無趣,人就容易犯困,躺倒床上林洛就來了困意。
看到林洛睡了,易傾凡恢複了常態,把玩了黑水晶戒指一番。
新鮮勁過後,他把戒指帶在了食指上,對著陽光照了照,不錯挺好看的。
……………
半個小時候後,易傾凡孤單單的坐在病床上沒精打采的,蘇馨月和秋淑慧都還沒有回來,他一個人無聊透頂。
他現在雖然能夠行走,但體內的傷勢還沒有好徹底吸收起源氣來還是有點脹痛,源石他剛剛試著吸收了一下,他壓根就控製不住吸收速度,疼的他放棄了。
待在這個破醫院裡麵一兩個月了,他們三人早就煩的要死,對外麵的自由更是無比的渴望。
而這種感覺越強烈,對於易傾凡而言他就越覺得虧欠妹妹,沒有彆的原因,隻因為蘇馨月在醫院一待就是十年。
這十年裡,她除了麵對的醫生護士病人、他和父親外,她再也沒有見過其他人。
易傾凡可以想象,妹妹對外麵世界的印象除了窗外的那片草地和半邊天空,餘下的就是小時候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