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
抿了一口酒,玄奇紅唇微動,直言不諱,道“國師乃當世奇才,麵容俊朗,又是一國之師。”
“隻是玄奇心有所屬,實屬抱歉!”
“哈哈…先生才學橫溢,蕙質蘭心,是婚配的不二人選。”
這個時候,荒也是清楚玄奇心裡誤會了,不由得解釋,道“然,荒年十四,目下尚未考慮此事。”
“啊!”
一刹那間,玄奇臉紅了。
她覺得很是羞憤,有點社死,隻是他她終究非常人,壓下各種情緒,朝著荒詫異,道。
“既然如此,國師一而再的尋玄奇,又打聽玄奇底細為何?”
一旁的相裡瀆還有李白歌都快笑噴了,她們還沒有見過荒這麼窘迫的時候。
“因為先生出自墨家。”
玄奇俏臉凝重,直視著荒,道“國師對於墨家有意見?”
“當初在戎狄部族,我曾遇到過一批遊俠的刺殺,我懷疑他們是墨徒。”
荒直視著玄奇,一字一頓,道“先生此刻在新鄭,想來是因為申不害吧?”
“國師當真聰慧。”
這一刻,玄奇也螓首微點“確實因為申不害,玄奇剛剛傳消息入總部。”
“墨家總部又盯上申不害了?”荒明知故問。
“凡以殺戮為政者,在外墨家弟子都要立即稟報,以便查實遏製。”玄奇肅然點頭,沒有做絲毫的隱瞞。
“哈哈,敢問先生,若墨家總部核實,當如何處理?”荒調侃,道“墨家就會出動遊俠,前去刺殺申不害吧?”
“對付暴政,除了誅殺,還能有其他的辦法麼?”玄奇反問,神色隱隱有些不善。
“申不害殺人是暴政,難道你墨家殺人,就不是暴行?”荒搖搖頭,頗有些輕蔑“替天行道,誰給墨家的權利?”
“什麼是暴政?這個暴政,由誰來界定?”
荒深深的看了一眼玄奇“總不能,你墨家說是暴政,人家就是暴政吧?”
麵對荒接二連三的詢問,一時間,玄奇回答不上來,不由得俏臉微變。
“幫助弱國,抵抗強國,這是墨家先祖的遺願。”玄奇據理力爭,將墨家思想一一提出來給荒講解。
將酒盅裡的酒喝儘,製止了李白歌添酒,看著因激動臉頰微紅的玄奇,道。
“這個世界上,恒定不變的法則,從來都是弱肉強食。”
“申不害目前對我有用,絕不能身死,你我也算相識,先生勸一下墨家總部的人,給我一個麵子。”
新鄭的事未了,申不害不能出事,荒直視著玄奇,希望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複。
“哈哈……”
玄奇嬌笑“國師,這件事,我隻有上報權力,改變不了總部的決定。”
“好。”
荒點了點頭,也不打算為難玄奇“那你將我的話帶給墨家總部,隻要我人在新鄭,墨家遊俠刺殺申不害,那就是墨家要與我結仇。”
“他日,休怪我率領大軍,馬踏機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