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儒家好歹也是天下顯學,若是沒有強者才是咄咄怪事。”荒笑了笑,意味深長,道“更何況,夫子本就自身神力不俗。”
“傳聞,夫子周遊諸國,帶著三千門徒,七十二大賢,最重要的是,夫子武力驚人。”
身處儒家書院,荒就算是再膽大包天,也沒有提出其他的論點,他心裡清楚,光是一個計高陽,就會讓儒家將他盯上。
雖然看似讓儒家多了一條路,但,這也意味著儒家之前的一些學說成了歪理邪說。
如今的儒家,本身就不齊心,荒一句話點醒計高陽,等同於加深了這一裂痕,未來儒家必將多分出一支。
“秦國師,家主有請。”就在三人閒逛之時,一個青衫老者出現,朝著荒邀請,道。
看著眼前的老丈,荒下意識就想要拒絕,他沒有想到,孔家的反應如此的迅速,麻煩這麼快就找上來了。
“帶路!”
猶豫了一下,荒就清楚他根本躲避不了,曲阜本身就是孔氏的底蘊所在,更何況他也不想與儒家交惡。
片刻之後,一行人出了曲阜書院,直入不遠處的孔氏府邸。荒跟著孔氏的家老,前去麵見當代孔氏家主。
“白見過秦國師!”一個年輕人看著荒走過來,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道。
孔白的態度很好,表達出了友善,荒也是點了點頭,朝著孔白見禮,道“荒見過孔家主。”
彼此見禮之後,孔白輕笑“國師遠道而來,冒昧邀請國師入府一敘,還望國師莫怪。”
“哈哈,荒久仰夫子大名,入曲阜,自當前來拜會一番才是。”
荒輕笑,話說的很周全“見到曲阜書院,心之所動,不由得入內一觀,失禮之處,還望家主莫怪。”
他不是日天日地日空氣的泰迪,無法與人和諧相處,既然孔白釋放了善意,他自然會接下。
“哈哈……”輕笑一聲,孔白伸手示意荒入內“我讓人準備了小宴,國師裡麵請。”
“家主請!”
在荒看來,除非彼此有死仇,亦或者對方所作所為觸及了你的底線,要不然,就算不能成為朋友,也彆成為仇敵。
如今的儒家,與他並沒有利益衝突,他不恥孔氏後人,也隻是不恥,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孔氏傳承為華夏第一大家族,必然有其過人之處。
他看不慣儒家的某些腐朽之處,但儒家也有長處,沒有任何一家的學說是儘善儘美的。
走入客廳,兩人分彆在小案後落座,孔白舉盅“久聞國師之名,今日一見國師,人如其名,不愧是少年天驕。”
“今日相遇便是緣分,當浮一大白!”
“哈哈,家主不愧是夫子之後,聖賢後裔,今日一見,也算了卻一樁心願。”荒笑著舉盅“當浮一大白。”
荒舉盅,一飲而儘。
他不是不識趣的人。
既然孔白拿話抬他,他也不會拆台,有道是花花轎子眾人抬,沒有必要做個惡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孔白放下酒盅,朝著荒“國師入曲阜,所求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