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看到了嬴渠梁的擔憂,不由得莞爾一笑“君上不必擔憂,有我坐鎮櫟陽,墨徒前來隻是送死。”
“哈哈……”
聞言,嬴渠梁大笑。
“有國師在,孤就放心了。”嬴渠梁深深的看了一眼荒“孤打算讓子車英組織一支護法鐵軍,賜左庶長穆公鎮國金劍,國師以為如何?”
“挺好的,手中沒有軍隊支持,左庶長難成變法。”說到這裡,荒笑了笑“變法大臣確實也需要臨機決斷之權,有了穆公鎮國金劍,也能夠鎮住一部分人。”
說到這裡,荒看向了嬴渠梁“君上,聽說舜帝賜予嬴姓先祖的皂遊大旗還在,不知我可否一觀?”
聽到荒的請求,嬴渠梁並沒有立即開口,而是皺著眉頭“國師,皂遊大旗不在櫟陽,而是在嬴姓祖地。”
“嬴姓祖地,就算是孤也不能隨意進入,此事需要孤與公族族老商議,才能做出決定。”
“還有一點是,嬴姓祖地,除了嬴姓一脈之外,其他人根本無法進入。”
此時,嬴渠梁一臉為難,嬴姓祖地,連他這個秦君都沒有進去過,自從國府搬遷以後,就已經很少前往了。
這個時候,嬴渠梁看了一眼贏虔,察覺到目光,贏虔也是苦笑“國師,彆說是你,就算是我也從未進去過。”
“那地方有古怪,祖地的人,已經與公族很少聯係了。”
荒笑了笑,不以為意。
他清楚贏虔與嬴渠梁兩人沒有欺騙他,雖然他示意嬴渠梁就此作罷,但內心深處對於嬴姓祖地更為好奇了。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荒離開了政事堂,留下了衛鞅與嬴渠梁商議變法一事。
回到府邸之中,荒朝著風徵“風老頭,三皇五帝時代,到底有什麼神秘?”
“你今兒不是去了政事堂商議變法示意,為衛鞅鎮場子了麼?”風徵很是好奇,他有些不解荒為何如此問。
太突然了。
撇了一眼風徵,荒“今日君上提及了舜帝留下了的皂遊大旗,我提出一觀的想法,但君上與上將軍告訴我,旗在嬴姓祖地。”
“非嬴姓一脈不得入,甚至於他們也沒有去過。”
“嬴姓已經斷了傳承,也許祖地還有吧,隻不過這些人都不會出世,除非滅國絕嗣!”
風徵喝了一口酒,意味深長,道“你隻需要記住,越是靠近上古時代的東西,都擁有驚人的偉力。”
“有些東西,老夫也了解的不深,隻有上古氏族的核心人物,才有可能知曉。”
“不要小看任何一個國家,每一個存在數百年而不滅的國家,底蘊之深厚,都不下於任何一個諸子百家。”
“歲月如刀,在漫長的歲月中,發生任何的事情,出現任何的變數都是有可能的。”
這個時候,風徵話鋒一轉,深深地看了一眼荒告誡,道“這個天下,從來不缺少天才。”
“所以,做事儘量謹慎一點,你雖然變強了,但,隻是比普通人強罷了,相比於真正的強者,你與螻蟻沒有區彆。”
……
聽著風徵侃侃而談,荒臉色有些難看,他不僅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反而被風徵一陣貶斥。
心裡有些不舒服,但他清楚,風徵說的沒有錯,老墨子的恐怖他清晰的感受過。
甚至墨家之中,比他強的都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