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找到切入點,然後從小道士與風徵身上旁敲側擊。
在人沒有達到相應的高度,就無法一力降十會,隻能采取側麵迂回。
聞言,小道士看了一眼荒,隨即開口,道“我可以答應你,而且保證信息的真實的。”
聽到小道士的話,荒不由得笑了笑,朝著小道士,道“儒家善養浩然之氣,可以以文亂法。”
“儒家士子,有才氣在身,詩可殺敵,詞能滅軍,文章安天下。”
“秀才提筆,紙上談兵;舉人殺敵,出口成章;進士一怒,唇槍舌劍。”
“聖人駕臨,口誅筆伐,可誅人,可判天子無道,以一敵國。”
……
荒的話,驚的三人瞠目結舌,小道士不知道真假,信以為真,風徵與相裡瀆不由得搖了搖頭。
他們發現,荒嘴裡基本上沒有多少實話,就像是在編故事,一直在哄著小道士。
兩個人看著一臉懵逼的小道士,不由得露出了憐憫。
太可憐了。
居然遇到了荒這樣無良的人。
吃過了飯,一行人走出了曲阜客舍,在街巷中行走,打量著沿途的風景。
特彆是走到了曲阜學宮前,望著無數的學子,荒不由得臉色微變,也許從現在開始,儒家便開始了迅速衍生。
最後,經曆了一次又一次變革,最終一家獨大。
“儒家,最後肯定會無比的興盛吧!”看到這一幕,風徵語氣幽幽,道“老夫在這裡,看到了生機。”
“肯定的。”
荒眼中浮現一抹驚訝,看向了曲阜學宮深處,他在那一瞬間,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力量一閃而逝。
仿佛一尊睡神,在那一瞬間蘇醒。
壓下心頭的驚疑,荒看向了小道士與風徵,他發現風徵也滿臉凝重,而小道士一臉的興奮。
這是一個好戰派。
“國師也感受到了?”風徵皺著眉頭,他清楚對方是察覺到了他們,給他們的警告。
“有強者蘇醒,很恐怖,不下於老墨子。”荒點了點頭,臉色蒼白。
方才的恐怖威壓下,荒承受的壓力最大,他們四個人,荒被重點針對。
“看來正如國師所言,這儒家果然不簡單。”小道士這個時候也壓下了激動,語氣肅然,道。
撇了一眼小道士,荒語氣冷漠“小道士,若是你全力出手,能殺了他,全身而退麼?”
“能!”
小道士撇了一眼風徵,點了點頭,“若是風老頭壓陣,便能萬無一失。”
心頭微動,荒點了點頭“你們試探一下,曲阜書院還有其他的強者麼?”
小道士與風徵感應了一下,朝著荒開口,道“沒有了,其他地方不知道,在這座書院中,隻有這一位。”
“而且氣息腐朽,隻怕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想來是曾經受了傷,未曾痊愈!”
略微一思索,荒朝著小道士,道“小道士,你與風老頭同時出手,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