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荒便起身朝著禁地之外走去,公輸班蒼老的聲音傳來“國師留步,作為賠禮,老夫會給你滿意的答案。”
聞言,荒停步,轉頭再一次落座“先生還是要出去走走,這座禁地很小,讓先生的心也跟著小了。”
公輸班無奈一心,心中卻吐槽不已,心眼小,能有你小麼,老夫隻是沒有第一時間搭理你,就要告辭!
“國師所言不無道理,也許老夫這些年,毫無存進,便是因為這個道理。”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由於兩人見多識廣,而且對於人情世故頗為熟稔,縱然是生拉硬扯,依舊聊出熟悉。
半響之後,公輸班取出珍藏,一股酒香迅速彌漫禁地,對飲結束,公輸班朝著荒,道。
“此番國師入我公輸,不知有何指教?”
撇了一眼公輸班,荒莞爾一笑“實不相瞞,此番我來是禮賢下士,求賢而來。”
“隻是前一次被拒,此番我親自前來……”
“剩下的,都是巧合!”
“巧合麼?這也太巧合了!”公輸班深深的看了一眼荒,開口,道“國師求賢一事,老夫答應了。”
“但,老夫有一個要求,那便是儒家那邊的禍水,不能引到公輸家。”
荒點了點頭,輕笑,道“我隻能保證不會主動禍水東引,但儒家想要鎮壓公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所以,我並不能保證!”
“哈哈,老夫未死,公輸家族就不會出事。”公輸班冷笑,語氣中更顯自信“儒家雖強,也僅此而已!”
“先生大氣!”
對於儒家與公輸家這種爭鬥,荒不感興趣,而實際上他也沒有資格插手。
此番前來,若不是半道上遇見小道士,他前來曲阜,行事也不敢如此肆無忌憚。
“先生,現在可以告訴我,所謂的答案了吧!”喝了一口酒,荒笑了笑,道。
聞言,公輸班看了一眼小道士與風徵,然後沉聲,道“老夫聽說,國師身邊跟著一個墨家的人。”
“想來國師也清楚墨子,還活著吧?”
“嗯。”
點了點頭,荒朝著公輸班意味深長的一笑“我去過墨家總部,老墨子的狀態和先生差不多。”
“再活一甲子,不是什麼問題。”
撇了一眼荒,公輸班點了點頭“孔夫子,老子,墨子以及我等,其實勉強算是一代人。”
“這一代人,人傑輩出,但最後所有人都突然消失了。”
“老子西出函穀,留下了三千言道德文章,隨後消失不見。後來,孔夫子興私學,周遊諸國,最後也消失不見。”
“老墨子隱居神農山不出,老夫閉關禁地,從所有的人的情況來看,大家都是身強力壯之時。”
“明明有精力與能力去做更多的事情,卻幾乎一時間沉寂。”
說到這裡,公輸班朝著荒問了句“國師,可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抿了一口酒,荒理清楚公輸班所說的話,下意識的撇了一眼小道士,沉聲,道“有人針對你們,強行將你們壓製了。”
“這個天下,不能出現超過百歲之齡,至少不能明麵上不能出現!”
“嗯。”
灌了一口酒,公輸班神色有些悲涼,語氣低沉,道“對啊,它出現了!”
“終結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