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監點頭,然後朝著荒“國師,這是左庶長給你的書信!”
從景監手中接過銅管,打開看了一眼,荒遞給嬴渠梁,然後朝著景監“告訴左庶長,我這邊沒事,讓他不必擔憂。”
“諾。”
景監轉身離去,荒朝著嬴渠梁點了點頭“君上,郿縣有左庶長在,應該安然無恙。”
“君上不必擔憂!”
這個時候,嬴渠梁也是滿臉鄭重的看著荒,沉聲,道“接下來就拜托國師了!”
“君上放心!”
點了點頭,荒轉身離開了政事堂,他心裡清楚,衛鞅已經送來了書信,郿縣的事情就已經快要落幕了。
接下來,他就需要防備墨家,為衛鞅做最後的護道了。
從政事堂回去,荒直接是來到了府中,這個時候,楊朱三人正在院落中飲酒。
三人見到荒進來,紛紛打了個招呼,荒點了點頭走到一旁落座,端起酒盅喝了一口。
“國師,老夫看你一臉凝重,不會是出事了吧?”風徵放下酒盅,不由得開口,道。
“我們可能要對上墨家了。”
荒將酒一飲而儘,朝著三人,道“左庶長在郿縣處理亂法之人,牽扯到了上萬,刑殺者,不下於五千。”
“以墨家好打抱不平,以正義的名義替天行道的行事風格,隻怕會憤怒入秦。”
聽到荒的話,小道士驚訝,欲言又止,旁邊的楊朱喝了一口酒,嘲諷,道“墨家,一群自以為是的人罷了。”
“在老夫看來,墨家才是亂法之人,特彆是墨徒一群暴民,以殺戮行事,還敢自稱正義,還好意思說替天行道!”
撇了一眼吐槽的楊朱,荒“現在我們需要擋住這一次的墨家入秦,為左庶長護道。”
“若是墨子入秦,風老頭你和小道士聯手,可否斬得了?”
聞言,風徵搖了搖頭,朝著荒語重心長,道“很難,到了墨子這個程度,都有底牌,也有交好的故人。”
“光靠我們兩個,擋住墨子輕而易舉,擊退墨子也不在話下,但是想要徹底的留下墨子,近乎於不可能。”
這個時候,小道士也是點了點頭“就算是我們都用秘法,也不過是兩敗俱傷。”
“除非再有一人,才能穩妥……”
聽到小道士的話,荒沉吟了片刻,朝著風徵,道“風老頭,你問一問風宇珩,若是他為我出手一次,需要什麼代價。”
“好。”
風徵雖然覺得風宇珩不會接受,但是麵對荒這一刻的神色,依舊是點了點頭。
反正他隻是詢問一下,具體如何,當由風宇珩決定。
風徵對於荒也是很了解。
他心裡清楚,對於墨家,荒隻怕是忍耐到了極限。
畢竟荒一心想去朝歌,如今因為墨家,不得不就在櫟陽,親自為衛鞅護道。
這一刻,荒的殺心極重。
……
見到風徵點頭應承,荒朝著小道士“小道士,你立即入曲阜,見一見公輸班。”
“我這裡有一份信,你交給他就行了。”
“好。”
點了點頭,小道士詫異的看著荒,忍不住,道“國師,要不要貧道也找一下師門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