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秦長生不死!
這個時候,屍子走過來,朝著荒,道“國師,公輸班送來的信!”
從屍子手中接過帛書,荒眉頭一皺,神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他倒是沒有想到,連遠在曲阜的公輸班都來勸他了。這一下子,讓荒更為忌憚墨子背後的力量了。
拿著帛書,荒眼中掠過一抹厲色。
“小道士,你知曉昆吾山麼?”荒將手中的帛書收好,朝著一旁的小道士,道。
畢竟對於修士之中的事情,小道士知曉的明顯比屍子更多。
“昆吾一脈,曾經與周穆王有關係,昆吾劍便是出自昆吾!”小道士眼中掠過一抹精光,語氣驚訝,道“國師的意思是,墨子與昆吾老祖有關係?”
“八九不離十!”
荒點了點頭。
這一刻,荒不得不承認,中原大地之上,水是相當的深。
“這昆吾一脈,比了你們天師一脈如何?”
小道士略微沉吟“自然是不如!”
“不過,昆吾一脈,肯定比風老頭的天幽部強一些!”
“昆吾山,其下多赤金,色如火。”
念頭一閃,荒記起了山海經的記載“不過,當初周穆王都敢伐昆戎,以至於昆戎獻昆吾之劍。”
“準備一下,除了拂水房之外,全部力量壓向十萬大山!”
“好!”
屍子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他心裡清楚,當檄文傳開的那一瞬間,荒就沒有了退路。
三千鐵騎開拔,十二商的人暗中跟隨。
荒帶著小道士,風徵,薑浣月,屍子而行,這一次,由於會與墨家交手,他將相裡瀆留在了櫟陽。
他不是相信相裡瀆,而是不想他難堪。
大軍出櫟陽,氣勢浩蕩。
櫟陽城牆之上,嬴渠梁與衛鞅以及嬴虔站著,目送大軍離去。
“左庶長,國師此去凶多吉少啊!”
這一刻,就算是嬴渠梁也感覺到了一種壓抑,一種風雨欲來之勢。
“這是他的劫!”
衛鞅神色凝重,望著塵土飛揚“此行,國師確實凶多吉少!”
有些事情,衛鞅想的更通透。
隻是關於修士,嬴渠梁與嬴虔了解不多,所幸他就壓在了心底,沒有說出來。
他心裡清楚,荒此去,若是墨子殺了荒,以秦國以及荒家族的力量,很顯然無力報仇,此事就這樣過去了。
可若是,荒殺了墨子,墨子背後的人,必然會雷霆震怒而下山,荒縱然是勝了墨子,也難逃一死。
荒此行,近乎於必死。
這一刻,衛鞅心頭有些悲哀。
一個秦國,連幫荒的資格都沒有。
嬴渠梁心思敏銳,他自然是察覺到了衛鞅有些話沒有說完,也清楚,秦國現在的情況。
從衛鞅的情緒上,就可以推斷出,荒此行,危險重重。
“國師,一定要全身而退,否則孤便立下祖訓,嬴姓一脈絕不忘此仇,他日有能力,必報!”
嬴渠梁眼中滿是堅決。
通過這些年發生的事情,他自然是清楚,荒對於秦國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