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酒,衛鞅點頭“有這些就夠了,不需要全部!”
衛鞅清楚,以荒的性格,一旦說了不能全給,必然是有絕對的理由,而且嬴渠梁已經與荒交流過,很顯然,嬴渠梁也沒有說服。
他不認為荒會給自己這個麵子。
而且,有一批人手入少府,這其實已經夠用了。
根本沒有必要那麼談心。
吃了一口菜,衛鞅意味深長,道“國師,你對於朝歌的事情,如何看?”
聞言,荒看向了衛鞅,臉上的笑容更為的燦爛。
有些事情,衛鞅知曉的比嬴渠梁等人更多,他清楚,衛鞅詢問的意思。
心中念頭轉動,荒朝著衛鞅,道“坐著看唄!”
“你如何看?”
聽到荒的話,衛鞅莞爾一笑“國師都坐著看了,那鞅自然就站著看了!”
“朝歌,已成是非之地!”
荒笑了笑“左庶長還是盯著點君上比較好,君上有大誌向,也有大野心,朝歌的東西,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
這一刻,衛鞅也是無奈“我勸了君上不止一次,隻是國師也清楚,這種事情,如何能夠勸下來。”
“人皇,對於這些國君的吸引力”
將酒盅裡麵的酒喝儘,荒搖頭“這一次,朝歌死了很多人,接下來,朝歌必將風雲大起!”
“參與其中,必死無疑。”
“更何況,人皇遺跡,任何人得到都有一線生機,唯獨除了君王,一旦君王得到,必死無疑!”
說到這裡,荒深深地看了一眼衛鞅“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
“左庶長還是彆管這些了,一心變法,爭取早日,在人間封子,證道成聖!”
“這樣一來,不管是做任何的事情,都才有一線生機!”
此時,衛鞅沉默。
他不是不清楚這件事兒,而是他清楚得到了人皇遺跡,對於秦國的加持。
甚至於他不需要人間封子,就可以證道成聖。
這個時候,不光是嬴渠梁心動了,就算是衛鞅也心動了。
“鞅兄,我府上還有事兒,需要安置相裡氏一族,我先行一步了!”朝著衛鞅告辭,荒離開了左庶長官署。
望著荒離去,衛鞅幽幽喝了一口酒,一言不發。
他話中的意思,他不認為荒沒有聽出來,但是荒沒有回答,就意味著拒絕。
這讓衛鞅無奈。
他親自去探究,則是一來沒時間,二來沒有資格。
離開了左庶長官署,荒無奈一笑“央,回府!”
“諾。”
荒不是沒有聽出來嬴渠梁與衛鞅話中的意思,而是他不知道當如何去說,畢竟兩個人心有所求,他不答應還好,一旦答應了,便會形成執念。
而且,人皇遺跡,荒不打算輕易碰觸。
其中的危險,他們目前隻清楚了一點兒,剩下的都是未知。
最重要的是,就算是殷墟沒有危險,其中的寶物也不是秦國能夠染指的。
“君上,左庶長,一切都要一步一步的走,小道士等人,也無法助我一飛衝天,為你們奪取人皇遺跡,占領殷墟所有好處!”
這一刻,荒也不再多想。
等殷墟的凶險傳來,兩個人就明白了。
他不能拿著自己與其他人的性命去冒險。